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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就是那个负心薄幸之人,娶平妻,羞辱正妻,家中侄儿还将平西王世子推下水,你赵家真是好能耐啊!”
赵仲景被刘太医一翻嘲讽,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急忙道,“太医误会了,我娶平妻并非要羞辱江婉,而是……”
未等他将话说完,刘太医便冷哼一声打断了他,“你不必向老夫解释,老夫与你并无干系,也不想了解你的苦衷!”
赵仲景尴尬不已,硬着头皮道,“请问太医,平西王世子现下情况如何?”
刘太医冷哼一声,“世子呛水严重,至今昏迷不醒,情况十分不好!”
赵仲景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心里,只要平西王世子醒来,这事兴许便能揭过,可眼下听太医说的如此严重。
他不禁有些发愣,嘴里喃喃,“太医说的都是真的?”
刘太医听言,气的一甩袖,怒道,“老夫行医三十余年,从未有人质疑过老夫所言,赵将军若是不信,何必来问!”
赵仲景赶紧解释,“太医勿怪,赵某并非质疑太医的意思,赵某是想求太医务必要将世子治好!”
刘太医冷声道,“老夫受皇上所托,用不着将军在这指手划脚!”
说罢,也懒理赵仲景,转身就上了马车。
赵仲景愣在原地。
受皇上所托?
这么说来,太医是要将平西王世子的情况汇报给皇上?
赵仲景看着太医的马车离去,只觉得整个人如遭雷劈,站都有些站不住。
他不敢想若是平西王世子出事,赵家会面临怎样的境况!
想到这里,赵仲景也没等江婉出来,他便上了马车,立即回了府。
赵仲景回到赵府,便心情沉重的将太医说的那句话,如实转告给了赵家的众人。
赵家众人听了,皆吓的说不出话来。
庄氏更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若是世子真出事,那她的鸿儿必定活不成!
赵怀忠也懊恼的抱头蹲在一角,“你就不该娶什么平妻!”
若是赵仲景没有娶平妻,今日也没有办喜宴。
那平西王世子便不会来,如此,鸿儿也就不会闯下大祸!
这哪是什么喜宴,就是丧宴啊!
赵怀素惨白着一张脸,一屁股跌坐在圈椅上,嘴里喃喃,“我就说让鸿哥儿偿命,你们偏不听,这下好了,我们全家都要因为鸿哥儿遭殃!”
赵老夫人紧紧的抓住赵仲景的手,双眼定定看着他,“仲景,江婉呢?她不是去了平西王府吗?她怎没有同你一块回来?”
话刚说完,便听外头的下人来报,说是江婉回府了。
赵老夫人急道,“快,去江婉的院子,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她帮我们赵家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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