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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万叶附子毒、月寒冰螭蛊,皆是血脉子母蛊啊!必须自胎儿还未成形时便开始种下蛊卵,伴随身体骨血一起生长。
直到成人那一刻彻底成熟,挖心取蛊服之可永驻青春!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残忍的母亲呢?”
“姑……姑娘?不会……不会真有……!”
白鸢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明显有些泛白的洛铭,突然就笑了。
“呵呵,谁知道呢!或许是假的呢?毕竟,人心难测啊!
有些人看着像佛,实际比魔更可怕,有些人外面似鬼,内心却堪比神明。
不过,洛铭啊,你以后要是娶妻,可得擦亮眼睛,不然,还真是贻害无穷啊。
洛铭闻言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立马红了。
“姑娘说什么呢,哪个姑娘肯嫁给属下这样的啊。”
“怎么没有,前几日遇到的那位兰姑娘,我看她对你很是中意呢,要是你也有意,缘分到了,可不要白白辜负。”白鸢语气带着认真的说道。
洛铭想到那个巧笑倩兮,温柔漂亮的姑娘,又想到自己的过去,眼神不免有些黯然,语气带着几分低沉的说道:
“姑娘说笑了,兰姑娘那样的好姑娘,哪能嫁给我这样的人。”
白鸢叹息一声,也不再说什么,这个看似沉着稳重的少年,心里有结,不过,她能看得出来,这两个少年人彼此是有情的,将来没准真能成呢。
此刻的白鸢赫然忘记了,自己的年纪跟他们也是差不多的,或许是经历了这诸多事情之后,心不自觉变得沧桑了吧,总不记得自己是少年。
“好了,咱们也收拾收拾,今晚早点去目的地吧,或许还有意外之喜呢。”
“好的姑娘,那属下先下去准备,咱们要先通知墨鸦大人会合吗?”
洛铭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也没有多大的好奇心,向来习惯听命行事,不会多问缘由。
“恩,给墨鸦传消息,告诉他白亦非的来意。”
洛铭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一瞬,继而应了声:“是!”
便朝楼下走去。
白鸢继续站在窗前看着铺天盖地下个没完没了的雪,关上窗户后来到空间。
站在火山口,感应着那在她恐怖高温连续灼烧了几个月之久已经开始融化的泪晶。
又去看了看依旧一如既往躺在玉床上毫无生气的白凤。
将带进空间的锦盒放在玉榻的床头。
这个锦盒中是一只千年雪蚕,对任何一个医者来说都是稀世珍宝,可遇而不可求。
此物不管是吐出的丝还是雪蚕本身,都是难得的宝贝,作为给白亦非治疗压制身上两大奇蛊的报酬中的一部分。
最终还是来到了药房查找起各类丹方典籍,主要是关于蛊术的书籍。
白鸢向来是一个自负的人,只要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就一定会全力以赴,不管是否会成功。
虽然二人大概真是亲戚,但白鸢并不可怜白亦非。
毕竟,混到如今这个地位,他手上沾染的鲜血已然不计其数。
从来也是一个血债累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之人,死了着实不可惜。
她只希望这次能不出意外得到那把剑,为此,她不是不能放弃一些原则和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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