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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尔的嘴型是薄长的,嘴角的疤看上去很涩,一口牙洁亮健锐,看上去就很具有攻击性,舌头很灵活,接吻时能将小嘴完全包住,多数时候,它更擅长取悦……另一张嘴。
提到嘴,人们常常联想到食肉。欲,倾诉欲,侵入欲各种欲望,还有吻。亲吻是欲的启始,是蝴蝶到达大洋彼岸煽动的第一下翅膀,因欲望,灵魂而变得湿软黏着。
无论如何,今日的天气:晴。楼下阳光充沛,晒太阳会很舒服。
由乃迷糊地在草坪上抱着小葵蜷成一团,特别犯困,莫名感觉自己在被紫外线消毒,蒸发,成为上空柔软云团中的水蒸气。
树下,甚尔看着两只眼睛都闭上,还胡乱地将飞盘扔出去等兴致勃勃的【捉迷藏】去接的由乃,再想到之前来拜访的虎杖,思绪到了其他地方。
“……宿傩的容器。”甚尔自言自语。
之前在酒吧惠和秤讲话的时候,并没有背着他,他因而知道了虎杖悠仁是宿傩的容器。
“什么?你在讲什么嘛?”由乃揉了揉眼睛,感到好奇,她将脸缓慢地凑过去:
“也让我听听嘛,唔——”被甚尔一只手抵住脸颊,摁远了点之后,手并没放开,摸着她脸颊两腮的肉,揉了两下,才放的手。
“我在想你的能力对上两面宿傩,能不能让他喜欢上你。”他说。
“不对,”由乃显然也知道两面宿傩,警觉道:“你是不是在想虎杖作为‘宿傩的容器’能值多少钱?”
“……”他既没肯定也没否定。
“我没试过诶,”由乃觉得,他讲的是一个很有趣的假设:“……你不觉得两面宿傩的爱意有可能等同于杀意吗?好可怕~”她还象征性的颤抖了一下,以示害怕。
由乃认为诅咒之王喜欢谁,照样能对其痛下杀手,不过如果有机会,她可能还是不知死活的想试试。
“是啊,我觉得你遇到他会相当没出息的下跪。”他说。
由乃气鼓鼓地背过去,屁股对着他。猫生气的时候也喜欢屁股对着人。
然后他站起来,阴影笼罩着她,她听见他说:
“今天请你吃饭。”
这附近唯一有人的地方是秤金次拥有的那一整栋大厦,还真的有吃饭的楼层。
虽然说了会付钱,但感官气势上还是像威胁,他们大摇大摆地走近了地下拳场。星绮罗罗不是很高兴,警惕地跟着他们,甚尔只是说:
“……我不请男人吃饭。”
“谁要你请!”星绮罗罗脸都绿了,气冲冲地走了,只留下保镖离得远远地盯梢。
“呜呜,好感动哦,居然主动要请我吃饭。”由乃拿手绢擦拭眼角作假哭状:“感觉可以原谅你以前对我的不好。”
甚尔:“……”
“我只是不花钱感觉不舒服。”甚尔知道由乃拿小本子特别记仇地写了他几百条罪状,放在抽屉里,字画非常抽象。
“我可以喝酒吗?”上次的咖啡牛奶味的酒液让由乃尝到了甜头。
“随便你。”
他还轻车熟路的点了几款女士甜酒,价格咂舌,他眼都不眨。支着下巴,幽绿色的眼睛盯着她看。
“你为什么不喝呢?”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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