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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梦。
那就是卫羡在胡言乱语了。
他是不是烧糊涂了?他梦见谁了?谁能让他用如此温柔的腔调说话?
“可是。”卫羡手上的力气一点一点加重,语气却愈发轻了,“我后悔了。”
元茵满脸涨红,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她很想问问卫羡,他要把她给勒死了,会不会也很后悔?
不,他不会。
元茵都能想象得到,她要真死了,卫羡定会冷冷在旁看着,随后漫不经心地同属下说:“将公主厚葬了罢。”
兴许还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毕竟他都要对司马家下手了,届时将她丢到乱葬岗里,也没人敢说什么。
元茵压着心慌,赶紧拍了拍卫羡的手背。
没成想,他真松开了。
不过还是拥着她。
元茵定了定神,在他的怀中轻轻翻了个身,同他面对面。
鼻息相间。
元茵根本瞧不见他的五官。
她忽然想起了那双眼,不由的,她就想看看生了那双眼的脸会是什么模样。
就这么待了一阵,她确信卫羡是昏睡过去了,才敢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触碰他的脸,指腹缓缓从他的下巴,鼻子,脸颊,额头拂过,皆是一片平滑细腻,哪有半点疤痕的迹象?
元茵怔了怔,他的脸根本没受伤,为何要戴着面具?
一个念头忽的在脑中一闪而过——他是不是见不得人?
不是因为美丑,而是他这张脸,本就不能容外人见也?
为什么?
元茵惶惶然的,一时间也想不出个头绪来。
她委实是太累了,头脑混沌得很,要不是强撑着,早就睡死过去了。
在意识到没什么危机后,困倦和无力便如潮水般不断袭来,她终是抵挡不住,阖上眼,不知不觉坠入了梦乡。
*
元茵醒来时,最先感到的是头疼,嗓子疼,然后是膝盖疼,屁股疼,哪哪都疼。
她哼哼唧唧地叫了两声,掀开沉重的眼皮,先是盯着昏暗的虚空发了会儿呆,而后猛地转过头。
身侧空荡荡的,卫羡已经不在了。
元茵颇为懊悔,她本想着趁着天将破晓之际,偷偷瞧一眼他的模样的,结果就这么错过了。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随即爬下床,趿拉着鞋,晃晃悠悠地来到桌前坐下。
桌上摆满了茶水点心,汤药蜜饯,每一样都是温热的,看来刚送来没多久。
元茵慢悠悠地吃完点心喝完药,撑着下巴,又静坐了一阵,才拖着双腿出屋去。
玉琅就在外间徘徊着,见她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公主。”玉琅搀着她,一脸疼惜与痛恨,她低着声,忍不住愤愤道:“昨个的事,奴婢都听嬷嬷她们说了,大司马、大司马他也太过分了吧,怎能把您伤成这样?”
元茵以为她说的是腿伤,满不在乎道:“无碍,只是肿了些,过几天就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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