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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闭上了眼,不行,再多看一眼他都忍不住要心疼自己了。
江了小心迭好白布放进一旁的乾坤袋中,鸟儿似的依偎进了他怀里,他手指抚摸着他脖颈身前留下的一个又一个烙印,脸颊埋进他颈间深嗅一口,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我只是师尊一个人的。”
常少祖烦得很,这么大一个人压在他身上,本就郁结不畅的呼吸,更不通畅了,睡觉都要做噩梦。
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常少祖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软骨丸药效已然散去了几分,他想着换个姿势把这粘在身上的大火炉给推开,结果刚一侧身……
常少祖眉心跳了两跳,只恨自己现在手软脚软,不能给他两巴掌:“滚出去!”
江了缩了缩脖子,抱着他的手臂却更紧了,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道:“可是……更舒服……”
常少祖脸颊浮上一层薄粉,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你他妈等着,等软骨丸药效过去……”
江了不等他威胁的话说完,突然伸颈凑到常少祖耳畔,孩子气地撒娇道:“我想看师尊后面的腰窝……”
“滚……”
常少祖又没说完话,就像条晒干的咸鱼似的,被江了捞起来翻了个面。
一想到自己现在像个玩物一样,任人摆布观赏,常少祖脸色阴沉地像吃了屎,他面朝着脏兮兮黑漆漆的地面,在记仇本上又给他狠狠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江了手臂托着他的腰,让他得以跪伏在地,自低垂的肩颈往上,长长的脊柱形成了漂亮的流线,暖黄的灯光打在绸缎般的腰背,隐没在两处对称的凹陷之中。
江了看着看着红了眼,呼吸再次粗重起来:“好漂亮……跟师尊的眼睛一样漂亮,而且还不会瞪人,不知道能不能用来盛酒……”
“盛你妈了个……呃!”
江了用力掐了上去。
常少祖音调陡然上扬,难以承受般垂下脖颈,感受到什么,他受惊般颤了一下,瞳孔猛然缩成针眼大小,摇头道:“不,不,出去!!”
“师尊……”
江了低声唤着他,汗湿的身躯贴上了他的脊背。
情潮期的江了情感比刚出生的小猫还脆弱,精力却旺盛地像头牛,一身蛮劲儿大得惊人,这可苦了束尘仙君,灵气修炼的躯体没用来惩奸除恶,竟生生受了这罪。
软骨丸效用消散过半后,常少祖还是没忍住跟他动手了。
对情潮期的雄兽来说,无法时时刻刻和伴侣黏在一起的痛苦是难以忍受的,更遑论伴侣此刻对他施加伤害,甚至想要抛弃逃离。
江了情绪完全崩溃了,与起初的大哭不同的是,他这次表现出了极强的攻击性,整个人进入了一种无法解释的疯狂状态,情潮期的雄兽会消灭掉任何阻碍他和伴侣亲密的事物……哪怕那个事物是伴侣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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