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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甩衣袖,下一瞬消失不见。
耳边是噪杂的人声,江不宜垂下头,手缓慢而用力地搓着脸颊,深深嗅着指缝间残留的淡淡兰花香,半晌才抬起头。
他阴鸷的视线扫视一圈,好似一双大手扼住众人喉咙,沉沉开口:“再看把你们眼珠都挖下来。”
江不宜耗尽了自己多年来攒下的小金库,买了好些他觉得师尊会喜欢的东西,装了满满一乾坤袋才回到净方阁去找师尊认错,却不料话还没说完一句,就被连人带东西的给扔了出来。
江不宜面容愁苦地望着紧闭的房门,把乾坤袋放在门口,转身又去做了师尊最爱吃的酒酿圆子。他趁着师尊去书房的空当,连忙跟了上去,结果话才刚说完一句,又被拒之门外。
直到他在师尊门口跪了一天一夜,而师尊未理会他分毫时,江不宜才意识到,师尊这次是真的生他的气了。
常少祖已七日未搭理他了。
江不宜已数不清多少次看到那抹月白出现时,巴巴贴上去,却被常少祖当作空气拂开。他拂开他的动作,好似拂下衣摆上沾染的细小微尘。
江不宜伤心极了。
他觉得师尊的心一定是榴莲做的,里面装的全是冰块儿。
江不宜每次被无视,都要找补似的,跑回房间,从枕头下拿出自己私藏的师尊的手帕,用力嗅着上面的香气,可七日过去,就连捡的手帕上,香气也几乎消失殆尽。
十年来,他早已习惯了那股兰花香,没了那香气,简直比被扔进沙漠里的鱼还要难受。
深夜,江不宜把味道寡淡的手帕盖在脸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终又大着胆子悄悄去了百花谷。
再回到房间,他终于能在梦中,尽情地用力地抱着师尊,爬进他怀中,在他耳边低语诉说着心中的委屈,然而一旦醒来,又不得不接受如今的冷遇。
冷热交加,江不宜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
大玥执行完任务回来那天,江不宜红着眼圈,喝得醉醺醺的,不停抹眼泪:“我真不明白,我只是泡了几日丰养泉,师尊为何就这么生气?整整十日了,一个字都不肯跟我说……”
“丰养泉?”大玥夺过他手中酒杯,递上手帕,皱眉道:“难怪师尊生气。”
江不宜委屈地撇嘴:“我不是人,那水又伤不到我。”
“不是这回事,这水对灵魂滋补极盛。”
“那又如何,这不是好事?”
“你忘了?你体内还有一人。”
“……”
夜间凉风从半敞的窗户中钻进来,吹动他腮边的发丝,江不宜冻得打了个哆嗦,醉得发昏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唰地一下站起身就往外跑。
大玥问:“你去哪?”
江不宜:“我,我要去找师尊认错。”
江不宜什么都没准备,他急匆匆下楼,只凭着酒醉后的一腔孤勇敲开了常少祖的房门。等进了门想起前几日的冷遇,心底才开始发怵。
屋里没有点灯,黑黢黢一片,今夜月光也稀薄得好似水中空气。
这么晚了,师尊是不是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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