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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少祖最终吸了口气,偏头看向他落在床边的衣摆,蹙眉道:“你先别哭了行不行?”
“哭?”江不宜满脸嫌恶,恶声恶气道:“看你遭报应,我高兴还来不及。”
“……你泪掉里面了,齁咸,要疼死我了。”
江不宜:“…………”
常少祖:“…………”
江不宜握在他腿肉上的大手猛地收紧,常少祖腿上肌肉也跟着绷起来。
江不宜因受惊而猛吸了一下鼻涕的声音,响彻在死寂的空气中,又戛然而止,连呼吸都欲盖弥彰地屏住了。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江不宜没动,常少祖也没动。狭窄的床帐之内,空气从未如此逼仄过。
常少祖好久都没听到他喘气儿,意识到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把自己憋死,顶着诡异的气氛,硬着头皮:“要不……你先擦擦?”
吱嘎一声,江不宜烫了屁股似的猛地站起,他动作太急,带倒了旁边摆放的瓷罐,瓷罐滚落在地,又是稀里哗啦地一阵响。
瓷罐抹了油似的,捡起来又掉,常少祖听着他不停蹲下又起身,衣料摩擦的声响在这死寂中格外清晰。
常少祖用力闭了闭眼,在这诡异的姿势,诡异的沉默,诡异的氛围当中,缓缓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太疼了,他不是故意戳破的,是真的疼得受不了了。
江不宜又坐回床边时,床板发出轻轻一声吱嘎。听到瓷罐拔开的动静,常少祖身子绷了一下,踌躇片刻,手臂撑起上半身:“剩下的我自己……”
江不宜手指已经蘸着膏药,涂了上去。
常少祖腰身一软,手臂力气一卸,脸颊又埋回了枕头里,松软的被褥从紧抓的指缝中钻出,直到确定江不宜并没有趁机报复他后,才又放松下来,膝盖不自觉往两侧岔了岔。
大概是从前处理过不少次,江不宜手法很熟练,每每察觉到他有轻微的紧绷时,就知道这是疼了,然后变着花样将人安抚好。
江不宜夜视能力很好,他一扭头就能看到常少祖侧着的脸,柳叶似的眉尖紧蹙成小山,呼吸羽毛似的,哪怕他这样轻的动作,都让他出了满身汗,额发湿润润黏在脸上……这点疼都难受成这样,江不宜想起自己看到牢房那幕,心里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根本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忍耐下来的。
他看到江了把常少祖抱在怀里,动作粗鲁得像揉面团一样,不停质问着他为什么不理他。常少祖已经昏过去了,他手铐在栏杆上,手腕磨得全是血,浑身狼狈不堪,小腹都隆了起来。活动间,铁链撞着栏杆,铛铛的响声震耳欲聋。
江不宜看到这幕,第一反应不是生气,也不是兴奋,而是害怕,几欲窒息的害怕,浑身血液都要倒流。
等他把人里里外外收拾干净,抱上床时,无边的心疼才漫上来。他跟常少祖好时,暗自里意淫过无数种体位,但都因顾及他这具身体还未经开掘,而忍耐了下来。
他不想毫无准备一时兴起,他不想在随随便便的岛上,他不想搞得像前世一样糟糕……他那么那么那么小心地,认真地对待,不想让他有一丁点儿的不舒服,结果一睁眼……看到了他满身的齿痕与血。
江不宜刚擦干的眼眶,又开始泛酸发烫了,他抬臂一抹眼睛,低头又挖了一下药膏。
他话里带着鼻音,硬邦邦道:“你现在心里快得意死了罢?”
常少祖睫毛颤了下,别开眼:“……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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