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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不宜又抑不住唇角弧度,多么明显的眼神,这些天他用这种眼神看过他多少次?他怎么一点都没发现呢?
江不宜又牵住他的手,如往常一般,讨好地轻晃了晃:“再抱一会儿,我不看你。”
在常少祖厌烦地皱起眉,又要甩开他手时,江不宜又道:“答应你的事,抱完就做,好不好?”
常少祖动作一顿,似是在短暂的恶心和恶心后的巨大欢愉中抉择了片刻,最终没有甩开他的手。
江不宜牵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他手臂从他腋下穿过,五官埋进他的胸口,似要将他牢牢嵌入身体般,一点又一点,不断收紧双臂。
被常少祖掐在他腰上的手唤回理智时,他仿佛听到了骨骼被压迫的脆响。
江不宜深深嗅了口他身上的兰花香,缓缓放松了手臂。
常少祖猛吸一口气,呛得咳了几声,肋骨都被他勒得发疼,他气得掐住他脖子:“你想比比谁先勒死谁?!”
“不想。”
常少祖掐住他脖子的力道并不大,江不宜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手指一根根掰下来,放在唇中轻咬。
常少祖注意力渐渐被酥麻的触感吸引,没一会儿就弄得水光粼粼。
他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往他身上一靠,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手。
江不宜抓在他手腕的大掌往上滑,附在他的手背,拇指轻抚着他柔软的掌肉:“你掌心这道伤口,哪来的?”
常少祖掀眸扫了眼:“没印象,估计是在哪儿不小心划的……嘶!你做什么!”
常少祖哈欠打了一半,掌心一阵针扎似的疼,激得他绷直了腰背,下意识要抽回手,却被江不宜牢牢攥住。
“一不小心。”
江不宜拇指指尖还压在他伤口边缘。
绷开的血痂涌出暗红,顺着掌心的纹路滴落在两人交迭的衣摆。
常少祖目光凝在衣袍浸开的红莲,脸色顷刻间幽沉下来。
江不宜恍如未觉,眼底浮现出几分笑意,长臂按住他的肩,压入怀中:“你的手怎么这么嫩,碰一下就流血,不过你看。”
江不宜压在他肩上的手,摊开在他的眼前。
一道无论大小,连同刀锋走向都一模一样的伤口,落进了常少祖眸中。
常少祖眼睛仿佛被灼到了般,睫毛剧烈地颤了一下,这一刻,他从头到脚都僵硬了一瞬,而后抿紧了唇。
江不宜摊开的掌心,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横贯了掌面的伤口连成一条暗红的线。
他微微俯身,唇瓣贴近他的耳畔,轻笑了声,语气颇有几分似是而非的天真:“巧不巧?我听说这条线是姻缘线,若把这里再划开一条,你我两条线连在一起……你说这叫什么?”
江不宜比划着刀口消失的延长线,似是在认真思索可行性。
常少祖不动声色:“……你哪来的伤?”
江不宜指腹将他滑落到腕骨的血迹一抹,大片的红抹开,染上他的眼底:“千里姻缘一线牵,你说这算不算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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