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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雪察觉到白晴的动摇,于是主动提出:“是真是假,你一验便知。”
她撩起短衫一角,用手指圈出虫卵的位置:“如果我真被夺舍了,不可能放任这虫卵存活在自己体内吧。”
白晴稍加思索,觉得确实有道理,如果真被夺舍了,的确应该第一时间取出这痋引才对。
但白晴很快也犯了难,她往日只听过取出痋引需用泻法,但具体怎么操作她是一概不知的。
“唔。。。。。。你知道怎么取出这痋引吗?”
“怎么取?”这一问给林溪雪也问懵了,“划个小口子取出来,然后用些仙家灵药及时止血呗,止血灵药你不是有吗。”
“就直接划?”白晴被她的回答惊呆了,这也太猛了,怎么能若无其事说要人划开自己肚子的。
“那不然呢,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那我真划了?”白晴掏出冰剑,再次确认。
“且慢!”林溪雪连忙制止了她的行为,“你不是还有把火属性的剑吗,用那把,别用这把。”
“你是说流霞?干嘛用火属性灵剑,你也不嫌烫。”白晴不解道。
“烫点总比。。。。。。”林溪雪刚想说细菌感染,但是又懒得解释什么叫细菌,索性改口道:“我喜欢,就用这把。”
白晴取出流霞剑,周围空气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变得又干又热,林溪雪觉得呼吸时,气管都被烫的有些生疼。
“真划了?”
“且慢!”
“又怎么了。。。。。。”
“有麻沸散吗?”
“没有”,白晴取出一块厚实的帕子,“要么你用这个吧。”
“。。。。。。”
林溪雪接过帕子,叠了几叠,垫在口中,别过脑袋。
“哧——”
流霞剑划开皮肤,和烤肉接触铁板的声音完全一致。
当然,肉香味也完全一致。
然而林溪雪并没有什么闲情来品鉴自己的肉香,剧痛使得她全身肌肉瞬间绷紧,痛的她直接锤墙,痛的她喘不过气来。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她倒还有余力吐槽。
白晴将灵力探入小口子,包裹住附着在肝脏表面的痋引,拽了出来。
但这尚未发育完全的痋引竟生着一条细长的带着倒刺的尾巴,这尾巴牢牢地固定在肝脏表面。
这一拔竟是带出一小块肝脏碎片。
林溪雪虚弱地咳嗽了几声,余光瞄见拔出来的虫卵,心想:“还好是寄生在了肝脏上,肝脏多少还是能够再生的,这要是寄生在其他器官上麻烦就大了。”
这虫卵仿佛是察觉到自己的生存环境受到了破坏,疯狂甩动尾巴便要钻进白晴的手心。
但白晴灵力一运,便将虫卵冻成了冰雕。
她收起虫卵,又取出一瓶不知名的灵药给林溪雪敷上。
林溪雪体会着伤口传来的丝丝凉意,不由得感慨这灵药确实是立竿见影,敷上之后马上就能止痛止血。
要是能知道配方,以后多备些就好了。
不过林溪雪自然不会觉得白晴会平白无故地将配方告诉她,也就是这么一想罢了。
白晴敷完药,又取出手帕,反复擦拭流霞剑剑尖沾染的血渍,看样子很是爱惜这对双剑。
林溪雪取出口中的帕子,问道:“你还要吗?”
“你留着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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