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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没敢看她,满血腥的嘴嗫嚅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易捷紧绷的脸瞬间就松懈了下来,她嘴角带着笑意对乔荆南示威一样,道:“你看,我们之间的友情是不需要别人来评判,只要我们双方信任就好。”
乔荆南嘴角带着似笑非笑,对于易捷的洋洋自得,显然并不在意,只是淡淡道:“她只是说你是她唯一的朋友,并不是最好的朋友。”
他说完,伸出修长的手指碰触到我低低垂着的下颌,他稍微一用力,我便被迫看向他,他继续用那样温柔的声音来蛊惑我,他问:“卿卿,你说我刚才解释的是这个意思吗?”
我愣愣的看向他,最终点点头。
站在对面的易捷面孔从洋洋得意变为愤恨,她声音逐渐升高道:“杨卿卿!亏我易捷从你读书时一直为你出头,这么多年我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你忘记你当初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吗?过了这么多年,你却过河拆桥!”
她说到激动的时候,忽然伸出手指着乔荆南,道:“还和乔金平的叔叔暧昧不清!就算当初班上的同学说你如何放荡不堪,身为你朋友的时候我不信,还为你维护,可今天你真是让我大开眼见!”
随着乔荆南一道来的缇娜一直静静站在人群里,却在此时忽然出声道:“易小姐说话最好有凭据,在这个年代,一个成年人鲁莽之下所说的话,也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易捷恼羞成怒看向缇娜道:“难道你还可以告我诽谤?”
缇娜一身都市白领装扮,今天穿着仍旧是端庄的套裙,她嘴角依旧带着笑意,肯定道:“我可以告你诽谤。”
易捷被噎得无话可说,本来围满的包厢再次走进来一批生意上的人,都是油光满面,西装革履的,由着经理引了过来,其中一个为首的秃顶中年男人,站在打开的门外往里面探了探,看到缇娜身边的乔荆南后,笑着挤了进来道:“乔总,原来你在这里,刚才谈着谈着事情,人怎么就不见了。。。。”
他说完,看到他怀中满是狼狈的我后,目光顿了顿,道:“这是怎么回事,乔总怀中的是谁啊!”
缇娜站了出来从乔荆南手中接过我,一边扶着我,一边递了一张纸巾给乔荆南。
乔荆南慢条斯理擦着自己手上已经快要干竭的血迹,面对男人的问话,只是轻描淡写道:“我侄女,在这里被人欺负了而已。”
那男人一听,喝了一声,站了出来在人群了环顾了一圈,道:“喝!谁啊,居然连您的侄女都敢欺负!”
他视线还来不及收回,似乎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人,那个人正是那位先前灌我酒的女生,那女生发现了这个男人的注目,立马往人群里缩了缩。
那男人立马没有说话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谄媚笑着说:“侄女应该没事吧,要是侄女没事的话,这事儿就算了,不然等下记者来了,又是闹得满城风雨的,多难看,正好我在这里开了一间房,让您侄女上去清洗一下,播个电话给薛医生,您看成不成。”
乔荆南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将披在我肩膀上的西装,往我脑袋上一拉,瞬间我整个脸都被罩住了,然后他再次从缇娜手中接过我,我脸挨在他胸口,听见他说了一句:“赵总,你找什么样的女人我没权利管,可找女人的眼光。。。。”他迟疑了下,声音里含着笑意道:“我还真不敢苟同。”
他说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那男人没有再说话,我也看不见他表情,只感觉乔荆南揽住我,似乎往门外走了出去,周边从喧嚣变得静悄悄的。
我只能跟着他,他带着我走的时候,还不忘记让缇娜去买单,缇娜要去前台买单的时候,被身边的大肚皮秃顶的男人给拦住了,他说:“乔总侄女请客,买单这样的事情应当是叔叔来,第一次见面,就当是见面礼。”
然后便要站在一旁的经理,把这个包房所有费用全部挂他账上,缇娜见乔荆南没说什么,她也没有坚持去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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