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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让开!”卢西弗此刻满心焦急,哪有心思答疑,怒吼道。
“这么说,你一口咬定昨夜你们都在房里?”米莱娜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卢西弗。
“那是自然!我们睡得正香呢,好端端的,干嘛要袭击王宫?”卢西弗双手抱胸,冷哼一声,“再者说,要是我们真动了手,就凭你们这点能耐,还能活着在这儿质问我?”
“你也是这么说的?”米莱娜扭头看向被掐得满脸紫红的舒里。
“是!”舒里拼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事实上,舒里所言句句属实,昨夜他老老实实待在房间,对卢西弗等人外出之事一无所知,全程被蒙在鼓里。
“哼,看来他没说谎。”米莱娜心里暗忖,手上力道一松,手一甩,便将希思像丢破布袋一般扔回给卢西弗。
她重新坐回王座,整了整衣衫,神色恢复了几分慵懒,开口道:“你说能证明,那行,说说看,拿什么证明?”
“我们的女仆!”卢西弗接住舒里,缓了口气,急声道,“昨夜我房间没水壶,半夜口渴,还唤她来送过水,她亲眼瞧见我们在住处,您大可问她。”
“我昨夜深夜、今儿清早也都见过她,她能为我作证。”萨拉查紧接着附和。
“我也一样!”凯恩不甘示弱,高声说道。
“呵,有意思,难不成你们提前串通好了,连证人都准备好了?”米莱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中却闪过一丝疑虑。
“行,把女仆叫来!”米莱娜玉手一挥,下令道。
“她就在门外候着,我这就去叫。”一位贵族领命,快步走出房间。
不多时,贵族带着一位女子进来,正是负责照料卢西弗几人的女仆。
女仆一进殿,便“扑通”一声跪地,恭敬地向女王磕了个头,口中念念有词,说着问安的套话。
“行了,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说重点。”米莱娜不耐烦地摆摆手,“昨夜这四人在哪儿?他们说在自己房间,你也瞧见了,可是真的?”
“回陛下,千真万确!”女仆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声音发颤,“昨夜,我差不多每个时辰都能瞅见他们,几位睡得极晚,依我看,怕是过了五更才歇下。”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米莱娜挑眉问道,“可别信口胡诌。”
“陛下明鉴!”女仆磕头如捣蒜,“昨夜他们时而要水,时而要别的饮品,我一趟趟来回跑,所以敢打包票,他们就在房里。”
“好了,下去吧。”米莱娜眉头舒展,挥挥手示意女仆退下。
“这下,总该信我们了吧?”卢西弗挺直腰杆,直视米莱娜,“我们清清白白,没干那偷闯王宫的勾当。当然,您要是还想揪着这借口不放,蓄意针对我们,那也无妨,我奉陪到底!”
“罢了,你们走吧。”米莱娜慵懒地靠在王座上,“比赛推迟一日,改在明天。你们回住处待着,今日不许踏出房门半步,都给我老实点。”
米莱娜一声令下,还是原先那几位贵族,押送着卢西弗几人出了殿门。
出了王宫,舒里一手扶着脖子,满脸痛苦,脖颈上已然多了一道醒目且发红的掐痕。
“你没事吧?”凯恩关切地问道,舒里无力地点点头。
“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舒里声音沙哑,转头看向卢西弗,眼眶泛红,“多谢您出手相助,要不是您据理力争,证明咱们的清白,我这条小命怕是就交代在那儿了,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别放在心上,小事而已。”卢西弗拍了拍舒里的肩膀,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