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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西弗微微挑眉,扫视众人,悠悠开口:“哦,还有件事得着重提醒一下诸位。这手镯可不是寻常物件,唯有我能将其摘下。听好了,要是我遭遇什么损伤,哪怕米莱娜身负超强的治愈异能,也无力回天,难逃一死;你们要是心存侥幸,妄图私自取下这手镯,结局同样是要了她的命。所以,往后都乖乖听我的安排,你们女王的身家性命,此刻可全攥在我手心呢。”
顿了顿,他又似笑非笑地补上一句:“眼下呢,她不过是昏迷过去了,暂无性命之忧。可别小瞧我的手段,只要我乐意,随时能把这短暂的昏迷变成永恒的沉睡,让她再也醒不过来。”
亚瑟满脸凝重,小心翼翼地将米莱娜交到费罗妮娅怀中,郑重叮嘱:“照顾好陛下,务必寸步不离。”
交代完,他霍然转身,目光直直对上卢西弗,眼中满是探究:“你这么做,该不会是在蓄意报复我们吧?就因为天狼星此前对你们的种种行径,虽说陛下都已经诚挚致歉了,可你仍不肯罢休?”
“你猜呢?”卢西弗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不置可否,双手顺势向上伸展,懒腰还没打完,便随意抬手隔空一挥。神奇的是,远处的一把椅子仿若被无形丝线拉扯,稳稳当当地飞到他跟前。
卢西弗绕着椅子踱步,悠然自得,接着长腿一跨,跷起二郎腿稳稳落座,整个人一派闲适,可目光却如锐利寒星,直直锁住米莱娜和在场众人。
“兴许你说得没错,说不定我心底还压着在帝国时遭受的那些腌臜事儿,一腔怒火没处撒,就想着借这个机会出口恶气、报仇雪恨;当然了,也没准跟那些过往毫无关系。谁能摸得透人心呢?你大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往我身上套。”
话锋一转,他语调陡然冷厉:“但不管你挑哪一个理由,既定的事实都无法更改。其一,米莱娜的命和我的命牢牢绑在一块儿,休戚与共;其二,你们心里也清楚得很,想要彻底铲除术士议会这颗毒瘤,少了我可不行。”
“再者说,我卢西弗也不是那出尔反尔的小人,方才应下会参与这场恶战,就必定会全力以赴。我只有一个要求,让米莱娜置身事外,这场战斗由我打头阵。怎么,就这么个简单条件,你们一个个还满脸不痛快,是何道理?”
他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如隼:“只要米莱娜管住自己,不去碰那手镯,也别动用魔力,她就如同被罩在保险箱里,绝对安全无虞。说实在的,往后你们大可照旧尊她为女王,悉心护她周全。退一步讲,让她远离战火纷飞之地,难道不是最明智的选择吗?”
“你们不妨仔细想想,万一她执意参战,稍有不慎丢了性命,你们这些追随者,哪个能独善其身?通通都得陪葬。所以,我把她排除在战斗之外的决定,实则是在给你们保命,你们难道不该感恩戴德,偷着乐吗?”卢西弗挑眉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噤若寒蝉,只憋出几个零散字眼。
“这……”
“什么?”
贵族们满脸惊愕,显然被卢西弗这一番话震得七荤八素。
卢西弗见状,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调侃道:“怎么,被我说中心事,吓到了?罢了,跟你们透个底,是一只漂亮得不像话的彩虹鸟悄悄告诉我的。”虽说这话时,他眼皮都没抬一下,没看向亚瑟,可亚瑟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他指的是谁。
上次众人在空中飞行时,亚瑟无意间说漏嘴,差点道出关键信息,好在及时刹住,赶忙把话题拐到鸟儿身上,企图蒙混过关。谁能料到,卢西弗竟敏锐如斯,把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瞧瞧你们这反应,恰好印证了我的推测。这么一来,你们的命也等于被我拿捏得死死的。我早说过,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米莱娜立马陪葬;米莱娜一死,你们也都得跟着去见阎王。啧啧,这环环相扣的死亡连锁,想想都够骇人的。”卢西弗仰头大笑,肆意张狂。
笑罢,他一抹嘴角,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眼下这局面,可是比我预想的还要精彩。怎么,这会儿谁还想冲上来跟我比划比划?放马过来便是,我今儿个就不设防了,权当陪你们玩玩。”
卢西弗心里跟明镜似的,虽说声称自己一死米莱娜就会死是在虚张声势、吓唬众人,可他笃定没人敢以身试险。毕竟米莱娜亲身试水,妄图摘掉手镯时的惨烈下场,众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事关身家性命,谁会傻到拿自己的命去验证真假?万一猜错,那可是要赔上所有贵族的命,这代价,没人承受得起。
亚瑟咬咬牙,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陛下,还她自由?”
“放过她?你这话可就有意思了。”卢西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我什么时候囚禁她了?她此刻不就在你们怀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