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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卢西弗对卡修斯喊了一声,然后朝宅邸走去。来到第二辆车旁,他把钥匙递给卡修斯,“跟在前面那辆车后面开。”
卢西弗和卡修斯上车后,两辆车先后启动,开始在肯辛顿市的街道上风驰电掣般地行驶。
最初的十分钟里,车内一片寂静,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十分钟后,卢西弗打破了沉默,“你车开得挺不错。”
“谢谢夸奖。我可是跟高手学的呢。其实你也可以学啊,我可以教你,用不了几天你就能学会。”卡修斯热情地回应道。
“等我们回来再说吧。”卢西弗回答。
又过了一会儿,卡修斯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他其实很想和卢西弗聊聊他的过去,但又觉得这个话题需要小心翼翼地展开。
“我们要去见一个女人,我需要她的帮助来达成我的目标。”卢西弗回答道,“你很快就会见到她了。”
说完,车内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卡修斯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叹了出来,“现在就我们俩了,你能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吗?我的那些黑暗过往你都一清二楚,在所有人都对我避之不及的时候,只有你还陪着我。可我对你却几乎一无所知。”
“我的过去?”卢西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微笑,但那笑容却透着无法掩饰的悲伤。
“你可能觉得自己因为失手杀了朋友,过去就已经糟糕透顶了,可与我相比,那都不算什么。我的双手早已沾满了数百人的鲜血,而且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卢西弗依然面带微笑,但眼神却变得深邃而冰冷,“事实上,以后还会有更多人的血沾在我的手上,我不会后悔,也不会回头。”他说着,将目光投向窗外,看着那不断后退的街景。
“你知道吗?我曾经也和你说过类似的话,当我向你讲述我的事情时,我满心消沉。但你告诉我,我一定有自己的理由。现在,我也想对你说同样的话。我不相信你是邪恶的,那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你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卡修斯一脸关切地问道。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如果你对我还有哪怕一丝的信任……就请告诉我吧。”
“你听说过扎勒·阿扎雷尔吗?”卢西弗神色平静地问道。
卡修斯摇了摇头,“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我父亲曾经提到过一次。只记得是个很有力量的人,但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吗?”他问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家离这儿太远了,在另一个大陆呢,所以我对这边的事了解不多。”
“没关系。等你到了能明白世事的年龄,他可能已经淡出人们的视线了。而且我猜你们岛国的图书馆里应该也不会有他的资料。但对于这个国家以及这片大陆上的人来说,他是一位伟大的英雄。”卢西弗耐心地解释道。
“实际上,是他阻止了本国与其他男巫之间的上一次大战。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这一点,他为人类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的妻子也是如此。”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敬仰。
“他们阻止了大战?没错,我确实听说过极乐世界(Elisium)在结束战争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不过具体细节却不清楚。”卡修斯一脸惊讶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有详细资料的话,我敢肯定他一定会被提及,他听起来真的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他继续说道。
“是啊,他是……”卢西弗低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是?”卡修斯皱了皱眉头,眼中满是疑惑。
“是啊。而且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上一次大战的细节没有向公众公开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不想让大众知道真相,不只是你们国家,这里也是一样,对这些信息严格保密。”卢西弗解释道。
“那他和你的遭遇有什么关系呢?”卡修斯还是一脸困惑。
“因为他是我的父亲。”卢西弗缓缓说道,这个答案让卡修斯震惊不已。
“他是你父亲?那个大陆的英雄?”卡修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