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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玉洁将丫鬟拉到身后,恶狠狠地瞪着桑氏,“要是我夫君真的因为此事受到连累,我发誓,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你,还有桑家!全都该死!”
马人财听得心惊胆战,冷汗涔涔,仔细回想自己在这件事里面扮演的角色,发现他就是个牵线的,连保证人都不是,顿时长舒了口气,又恢复镇定。
跟着马玉洁一起呵斥桑氏,“你娘家就是累赘!玉清好好的人生都被你耽误了!还说什么舅舅舅娘亲,全是放屁!一会儿我让人把玉清接回来,以后桑家的人不许进我们马家大门。”
桑氏和马兴飞齐齐变脸。
“老爷!那可是我大哥,我的侄子,你女儿的婆家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桑氏急得放声大哭。
马兴飞也跟着跪了下来,“爹,舅舅也不知道那些烟花爆竹有问题,就算要找罪魁祸首也应该去找那爆竹作坊,跟我舅舅有什么关系?
况且他还是扶风乡的乡长,也算帮咱家不少忙,您不能卸磨杀驴啊!”
“卸磨杀驴?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马兴腾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看着桑氏母子的眼神满是戏谑,“据我所知,桑勇这些年可没少上门打秋风,保不齐马家的家底都被他掏了一半,你竟然会把一条虎视眈眈的饿狼形容成驴?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话倒是提醒了马人财,他瞬间跳了起来,急匆匆把管家叫了过来要账本。
管家目光闪烁,磨磨蹭蹭没出去,还瞟了桑氏好几眼。
马兴腾猛然起身,愤怒大吼,“管家!别忘了马家的主子是谁?现在连我爹都使唤不动你了吗?”
马人财本就怀疑,闻言脸黑得跟锅底有得一拼,那眼神恨不得吃了桑氏和管家。
管家吓得冷汗涔涔,腿软跪了下来,连连求饶,“老爷,大少爷,小的忘了谁也不能忘了老爷啊!是是”
桑氏低着头,害怕得瑟瑟发抖。
马人财已经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了,“来人!把夫人管家都给我押起来,去把账本和库房的东西都给我搬过来,老爷我今天要好好抓一抓我们家的贼!”
“老爷!”桑氏面如死灰,瘫坐所在地。
管家更是吓得尿裤子。
马兴飞再傻也知道桑氏真的有问题,赶忙替她求情,“爹,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爹,您别生气,您听我娘解释,她肯定是有苦衷的。”
“去你的苦衷!”马人财愤怒地一脚踢倒马兴飞。
桑氏和儿子抱作一团,哭得好不可怜。
就在此时,周氏和马玉清从外头慌慌张张跑进来。
人未到声先到。
“爹,娘!救命啊!”
“亲家,救命啊!”
二人跑进堂屋,看见一屋子怒目而视的人,再瞅一瞅狼狈不堪的桑氏,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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