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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王草儿一块的是她的堂哥王黑子,比唐青青小一岁,跟只猴似的喜欢到处乱窜。
他这人就喜欢搞恶作剧,之前把苍耳放到王草儿头上,然后一通乱搓,搞得王草儿最后只能把头发剃了,有一阵子都得包着头巾才敢出门。
唐青青也差点中招,当时她就压着王黑子往死里揍,这才让这小子不敢招惹她。
放羊的时候,他就知道玩,捡羊屎、看羊的事都是推给小自己两岁的堂妹。
王草儿看唐青青撸起袖子,一副要去干架的模样,连忙抓住她的衣服。
“不是这么回事,青青姐,这次是我闯了大祸。”
“怎么了?发生啥事了?”
王草儿满脸绝望,哭得一抽一抽的,“羊,羊,羊丢了!”
作为一个羊倌,把羊给弄丢了,这事可就大了,肯定会被大队点名批评的。
不仅要扣工分,还会被树为典型。
最关键是,损失太大了。
她现在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家都不敢回。
“你先别着急,告诉我咋丢的?啥时候丢的?丢了几只啊?”
“我也不知道啥时候丢的,太阳在头顶的时候还都全着。我去割了荆条,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就少了两只羊。”
王草儿瑟瑟发抖,两只羊啊!
这要是没了,家里人会把她给打死。
她本来就因为是个女孩,不被家里人待见,再闹出这么一出……
王草儿都想去跳河了,不敢面对将要发生的事。
“丢的那两只羊是什么样子的。”
“啊?”
“是大羊还是小羊?白的还是黑的,公的还是母的,羊角长啥样,平常喜欢怎么哼哼,怎么跑怎么跳的,把你所知道的,说得越详细越好。”
王草儿已经放了两年的羊,一直兢兢业业,对这些羊特别地熟悉。
她虽然不明白唐青青问这些做什么,却也老老实实地回答:
“两只都是公羊,都是白色的,羊角是这样的……”
王草儿说得特别详细,可见平常一直在仔细观察。
说着说着,她越发难受起来,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一直盯着,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王草儿平常都是紧紧盯着的,可荆条适合割了之后,家里人就让她在放羊的时候,割荆条回去。
很多羊倌都是这么干的,王草儿没法拒绝,才分了心做别的事。
没想到,偏偏她就这么倒霉地出事了!
“黑子呢?是不是都赖你头上,自个给跑了?”
“不是不是。”王草儿摆手,“黑子哥去找羊了,让我在这里看着。”
“哼!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你别小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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