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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书沅迅速回到家宴上,幸好无人注意她,可她的情绪也无法放松,只要今晚的事不解决,她的一颗心就得时刻悬在那。
一整个晚上,陛下皇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在担心自己的脑袋,偶尔瞥了眼陛下,也只看见他脑袋上的绿帽子,绿的晃眼。
回到福宁殿后,赶忙吩咐采心关紧门窗,可算有了些安全感。
萧书沅边吃点心边想,陛下是太子的亲爹,亲爹被小娘带了绿帽子,怎么的也要给爹出气,所以贺兰亭会悄无声息处理此事吧。如此,她可以安心了。
晚宴没吃饱,眼下心情放松,胃口就好了,吃了三四块点心,又喝了一杯茶,压压甜腻的味道,肚子立马就饱了。
萧书沅伸个懒腰,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今晚在贺兰亭面前说错话,但他好像没怪罪她,更没生气,是没听见,还是真的不在意?他那个人,心思那么深,喜怒不形于色,要猜透他的脾气,可是不容易。
既然他刚才没追究,想来日后也不会提,挺好。
萧书沅开窗看了眼,昏黄的光线映着皑皑白雪,当真是好看。她深吸下,抬头往上瞧,看见几片雪花缓缓飘落,又下雪了。
她关了窗,想着现在睡不着,便随手拿了本医书看,看了几行,忽然想起件事来。贺兰亭三番四次提醒她药材,又派人进来搜过,他想找什么药材?
或者说,他怎么就坚信她有呢?
萧书沅撇嘴,难怪好几次试探她,原来除了怕她知晓贺兰恒中毒的事,还想要她的东西。
她放下书,问采心:“我娘留给我的东西都在这了,有没有遗漏的?”
采心仔细想了想,摇头,“没了,都带进宫了。”
“确定吗?有没有遗漏珍贵的药材之类的,值钱的。”
她眨着眼,眼神干净,又蕴着点希望,希望母亲真的留下点什么。
采心手垂在身侧,很是无奈的叹气,“主子您还不了解吗,夫人年轻时悬壶济世,给人看病不收银子,后来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自己日日要喝药,更没空去寻珍贵药材。所以,没留下值钱的东西,就那两个箱子,没了。”
说完萧书沅跟着叹气,是啊,她娘一生清贫,哪有值钱的,要真有,她肯定知道。
罢了,没有便没有吧。
萧书沅摆手,吩咐宫人抬水进来,她洗完要睡了,累得很。
趁着宫人收拾的间隙,她不死心的把两个箱子又翻了一遍,很可惜,一无所获。萧书沅彻底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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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跳动两下,屋内暖和的跟春日似的,相当舒坦,她躺在被窝里,全身的神经都放松下来。萧书沅眯了眯眼,哈欠打个没完,她合上眸,手摸向枕头底下,将香包握在手心里,抱着睡觉。
这个香包是娘留给她的,说是有助眠的效果,所以她才放在枕头底下,没完抱着睡。别说,她每晚睡得是很好,有时打雷都不会醒。
香包有淡淡的清香,不是花香那般浓郁,却极其好闻,类似于栀子花的香味,可又淡一点。
她打个哈欠,脑中空白一瞬,倏地,又闪过什么,快的捕捉不到。萧书沅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低头看向手中的香包,她凝视许久,随后下床找了把剪刀,将香包拆开。
采心进门见她捏着针缝东西,疑惑的问了句,“香包线开了吗?奴婢来吧,您别累着。”
“这又不累,还是我来。”
“嗯,行。”采心添了几块炭,边说:“明个大年初一,要去皇后宫中请安,后边还要祈福,有的忙了。”
她点头赞同,要不怎么说皇家规矩多,看似清闲,实则忙碌,她一个可有可无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更别说皇后了。
除夕宴瞧她脸色不大好看,贺兰恒刚走,年底又忙着宫内宫外的一摊事,容颜憔悴,自是比不上那些年轻貌美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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