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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田少佐也看过不少日本女人,没有一个能比上若月吉子的娇柔富态,透着一股让人心颤的威慑力。
若月吉子不失时机卖弄他那葱白玉指。撩拨龟田少佐的情绪,弄得龟田有些神魂颠倒,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
恰在这时,迷人的话语吹进龟田少佐的耳朵里;“龟田君,你是我大日本帝国最勇猛的部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小小的阻击在你眼里根本就不算回事。
我带的这些人都是干秘密事情的,冲锋打仗可不如你们,我已命令他们封锁住所有进出曲家屯的道路,做好你们的后备力量,龟田君你看如何?”
若月吉子的媚眼已经向龟田抛去,妧媚的容颜诱惑,眉飞色舞话语的鼓舞,好让龟田少佐给她卖命。
那娇娇滴滴清脆的声音使龟田圭之助无法自拔,不由自主的双腿并拢立正道;“龟田圭之助愿为若月大佐效力,我和我的骑兵部队愿听若月大佐的调遣。”
“那好,我让不破中佐的手下大川中尉先冲锋,你的部队随后跟进。”立即又对大川中尉一挥手。
那大川中尉的指挥刀在空中一挥,手下的那些人立刻向曲家屯里面冲锋,龟田圭之助也快速把他的骑兵列队随后冲锋。
打仗就是疯子与疯子的厮杀。双方的枪声“啪啪”如同暴豆般的响,那子弹宛如树叶似的“嗖嗖”飘了过去又飞过来。
那手榴弹的爆炸声“轰、轰”接连不断,那可是血肉横飞,战马残鸣,死人的数字在不断的增加。
曲家屯里的人在玩命的抵抗,里面的人在拖延时间,好像有意在把若月大佐这些人牵扯在此处。
曲家屯后面的小路已经被不破中佐派来的手下封锁住,日本人这一下子就把张青山等人困在曲家屯里。要想冲出去恐怕是很难。
若月手下这些虾兵蟹将,正面没有突破那个大院的阻击,而是大川中尉与龟田少佐的骑兵迂回取得成功,疯狂冲进曲家屯。
空前杀伐的浩劫已经开始,狼哭鬼嚎响起;“杀、杀抵抗的人。”血在流,双方尸体都在增加,妇女哭喊尖叫混合在天空里。
残余的战斗还在进行。大川中尉奉若月大佐命令,领着手下正在一个大院里从各个房间里往外抬死尸,那死尸在院子里摆了很大一溜。
若月大佐在铃木节律与佐佰欢子的陪同下进了曲家屯这个如同堡垒的大院;“欢子,去看看这些人里有没有徐八与徐柳的尸体,铃木君带人去把整个屯子里死人都集中到这里来,我倒要看看里面有没有穿皇协军服装的人。”
“嗨。”铃木节律带人去搜索死人。
佐佰欢子手拿一根粗柳条棍在检查每个死人的脸。
若月大佐吩咐完铃木节律去执行她的命令,就把目光投向佐佰欢子,无意之中使她不解佐佰欢子行为。
只见佐佰欢子用那粗柳条棍扒拉死人的脸,谁都认为在执行若月大佐命令,你要看一会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佐佰欢子专挑细高与魁梧大汉看,而且看得非常仔细。
“欢子,你这么找有什么发现?”若月吉子说着话,已经到了佐佰欢子跟前。
佐佰欢子全神贯注查找自己心上人在没在里面,若月吉子的话语在她心里吓了一跳。脸色微微的苍白起来,没有敢抬头正视若月大佐的凤眼明眸。
她内心知道若月吉子对她起疑心的所在。“若月老师,徐八与徐柳都高个人,所以我才没有挨排去查找,这样寻找起来快些。”
从思维与理论佐佰欢子说的这些话没有毛病,使若月吉子的疑心消失了不少,微微一笑道;“欢子,你这个筛选法很好,查完咱们就得赶回四平城去。
我刚才接到不破进二卫队长的电报,说不破进二负了伤,病情有点恶化,问我怎么办?我只得回四平看看再说。”
佐佰欢子用粗柳条棍拨了完最后几具尸体,没有张憨(张青山)在内,一颗悬起半天的心才落地,脸蛋色泽也恢复正常。
心里在纳闷,曲家屯被围得水泄不通,这个张憨哪里去了?他也没有长翅膀,不可能飞出去,冤家真让人家担心。
张憨进了曲家屯她得到证实,铃木节律手下被她收买的人,在刚才攻击曲家屯时,偷偷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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