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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吻的很重,咬着白玉安的唇畔,像是气他总是疏远自己似的,含着人的唇怜了又怜。
沈珏抱着人吻了好一会儿,手指这才贪婪的往下摸索去。
本想从他衣摆下头伸进去的,哪想探了半天也探不进去。
沈珏觉得有些不对,起身点了烛火,翻了白玉安的中衣来看,这才发现白玉安竟然将他的中衣下摆和裤头歪歪扭扭的缝到了一起。
又探向他的领口,那里也被缝的死死的,顶多能伸进去一根手指。
当真好一个白玉安,沈珏气的不禁咬牙切齿。
这白玉安防他,当真是防的滴水不漏,连这样的招数都能用出来。
气归气,但沈珏看着白玉安那张动人脸庞上泛着水色的唇畔,还是所有气都消了。
这样的一张脸,雅如天神一般,但凡见过尝过滋味的,谁又能放得下。
嫣红的唇畔微肿着,偏偏人又睡得沉,任人采折的模样,沈珏是爱极了的。
情不自禁又俯身将人搂着,摸不到便摸不到,总归能抱着解馋。
他将人的头发松下来,那一头长发便泻了下来,将那张本就不大的小脸儿,显得更加小巧了些。
那秀挺的鼻梁和那纤长的睫毛,哪处看去都犹如女子一般。
甚至比女子还要精致。
沈珏叹着,一个男子怎么能长成这般模样,莫非真是莲花仙下凡不成。
越是端详越是动情,掐着人的腰又用力吻了下去。
那细长的手指被沈珏把玩在指尖上,沈珏喘着气,看着身下的面孔半晌,咬着牙喘息着埋在了白玉安的肩头。
第二日白玉安醒来的时候浑身都跟骨头散了架似的疼,坐在被子中撑着额头,昏昏沉沉的有些头晕。
想是昨日本就精神不好,昨夜不自觉就睡的沉了。
那头长发落在白衣上,月白单薄的袖子抬起来撑着额头,那发丝便跟着袖子轮廓落下来,蜿蜒在了锦被上。
白玉安好不容易缓过了神,看见手臂上的头发呆了呆。
她记得自己昨夜好似并未松发,白玉安又揉了揉眉头,想着自己竟睡昏沉了。
又抬眼见着室内昏暗陌生的场景,这才想起自己在沈珏这里。
连忙偏过头往床榻那边看去,却见沈珏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正坐在床沿上看她。
白玉安也不知这人到底看了她多久,却一下子清醒警惕了起来。
镇定自若的起身去架子上拿公袍,在沈珏面前就穿了起来。
只是她从小有人伺候着,自己独自穿衣裳穿的笨手笨脚,连领口的盘扣都扣错了。
沈珏看着白玉安笨拙的模样,雅丽清正的探花郎,竟不会自己穿衣裳。
他无声笑了笑,走到白玉安的面前,伸手将他将叩错了的地方解开,就要为他重新叩上盘扣。
白玉安一惊,连忙后退一步惊诧的看向沈珏:“你做什么?”
白玉安眼神里的戒备疏离流露无疑,沈珏垂眼看着白玉安冷笑了下:“白大人不会从来没有自己穿过衣裳吧?”
“怎么连个扣子都不会扣?”
白玉安自知自己离了阿桃,日常琐事便不会做。
可这事儿被沈珏说穿了,白玉安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她皱着眉淡淡道:“不过是不小心扣错了。”
沈珏看他不承认,也不再理他,扳过人肩膀,不顾她震惊的神情,就替她将领口的盘扣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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