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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煑盯着那个叫秦衍的男人,将双手举起。
“很好。”秦衍噙着笑,他的左手贴上白菜的腰间,在上面示威般的游移梭巡。
“秦衍,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拿开。”秦煑的瞳孔骤缩,褪掉无害的伪饰,他身上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气。
“小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我就是死了,还有她跟着一起陪葬,划算。”男人对秦煑咄咄逼人的气势不以为意。
都是些假把戏,我知道,这还不是真正的你。
真正的你,是脆弱的、无助的、赤裸的,被牢牢攥在我的手心,不管过去多少年,都一样。
“好了,不要想来跟我谈判,你知道,你在我这,从来没有谈判的资格。”
男人指了指桌上的针剂,“既然当了医生,那么对这些……不陌生吧?自己动手。”
秦煑看见整整齐齐的一排无色药水,安静的被容纳于透明的小玻璃瓶中。
他拆开了旁边的注射器包装。
尖细的长针头扎进皮肤下的血管,不到叁秒,第一瓶的药水被全部推了进去。
“继续。”
冰冷的手枪抵在白菜的脖颈上,秦衍笑了笑,欣赏着由他创造的这场游戏。
秦煑的面上再看不见一丝表情,吸入第二瓶药水,又推了进去。
他的身体有抗药性,来之前也吃过能保持清醒的药片,但还是已经开始晕眩了。
第叁瓶……
第四瓶……
到第五瓶时,他的手晃颤着,连针管都拿不住了。
秦衍仍然在重复指令,“继续。”
抓着桌子的边沿,秦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一点点滑落下去。
男人终于兴奋的离开了白菜,走到他身边,蹲下来看他挣扎痛苦的模样。
“啧啧啧,真是,痴情啊……”秦衍的表情阴晴不定,像是夸赞又像是嘲讽,伸出手暧昧的挑起他的下巴。
机会……来了。
秦煑摸到藏在身后沙发下的手术刀,朝秦衍的左胸口扎去。
“铮”的一声。
上一秒,刀被甩落,掉到地板上。
下一秒,他就被踹翻在地。
秦衍狠狠踩住他的背,目光阴鸷,“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听话。”
又叁瓶药水被注射进他的身体,秦煑狼狈的贴在地上。
恶心。
彻彻底底的恶心,身体好似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如同一滩烂泥,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意识逐渐涣散,连同灵魂一起,就要灰飞烟灭。
是美梦醒了,还是噩梦从未离开。
终归,被拉回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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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桑榆、宝儿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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