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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月九龄察觉到人群突然骚动,紧接着便看到郑竞被押了上来,背对着人群被将士强迫跪监刑官跟前。
“要行刑了。”
顾墨玧偏头看着身旁的少女,虽然她面色如常,但却能从她漠然的表情里感受到了复杂的情绪,于是伸手去握住她的,与之紧扣。
君子笺是看不下去也坐不住了,起身也来到窗边,远远眺去,见有将士骑马分布在各处,挑了挑眉,“五马分尸?”
在市井行“五马分尸”之刑,未免太血腥了些。
但郑竞罪行滔天,这是文武百官及皇城百姓希望看到的结果。
五个方向的将士手中各持一绳,绳子的另一端拴着死犯的头部与四肢,待监刑官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同时鞭策马儿,朝各自的方向奔去。
就在绳子绑好之后,趴在地上的犯人突然抬头,视线在人群中转了一圈后停在了某个方向——正是红鸢楼所在的方向。
明知他不可能穿过人潮与距离看到月九龄,顾墨玧却还是下意识想要挡在她前面。
月九龄动了动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示意他不必如此紧张,一动不动地盯着刑场。
只见郑竞被不知说了什么,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目中无人的举动无疑激怒了监刑官,即刻就下令行刑。
于是他张开的嘴还没来得及闭上,随着马蹄声响起,他的身首便像棉做的娃娃,一拉一扯就支离破碎,血溅各处了。
人群惊呼过后便争相涌上去踩踏泄愤,血色能让人畏惧也能激发暴虐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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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龄皱着眉头收回视线的那一瞬,顾墨玧就伸手将这扇窗关上了。
重新在桌子旁落座,月九龄神色无异,只是脸色略显苍白。
君子笺摇了摇手中铁扇,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了宁静:
“看来他被当作弃子扔了。”
他们之前猜测郑竞的同伙或许会来劫刑场,毕竟他在天牢里也一副信誓旦旦、肆无忌惮的嘴脸,还以为他真的留了一手能金蝉脱壳。
月九龄也觉得蹊跷,郑竞死了,所以他那套什么“我死你也活不了”的歪理邪说也就不成立了。
她该松一口气才是,可却没有实感。那个恨不得杀光全世界自己独活的人真的就这么死了?虽然如今的胜利来之不易,可她心头的不安却没有随着郑竞伏法而消散。
“他说了什么。”声音嘶哑,她自己说完都皱起了眉头。
顾墨玧默不作声地给她倒了杯温水润润嗓子。
屋里重新陷入寂静,虽然月九龄没有明指,但在座都知道她问的是郑竞临死前说了什么。
她没有内力,离得这么远只是能隐约看到郑竞说了话,读不了口形也听不到,但猜到他一定是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才会让监刑官立即下令。
君子笺摸了摸鼻子,见顾墨玧不想说又不屑撒谎,心里嫌弃嘴上解围,打算糊弄过去:
“嗐,那种疯子死前能有什么好话,不听也罢。”
然而他们越是如此,就代表越有问题。
月九龄略过他,直接看向顾墨玧。
被拿捏得死死的顾侯爷眉头拧成了结,最后还是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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