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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龄茫然地看着跟前泛着银光的解剖刀——锋利的刀面被擦得锃亮,连指纹印都没有,他是用什么擦的?
目光顺着窄而长的刀柄,能看到指节分明的五指虚握着刀柄,指甲修剪平整,指甲洁净,指腹有薄茧。。。。。。
就是用这只手擦的吗?
月九龄被自己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念头吓得神智归位,涣散的桃花眸瞬间明亮,匆忙之间抬眸,正好望进深不可测的寒潭——跟平时一样但又有些不一样,若非掰开细究——平时的十分冰冷这会儿剩五分,另还有两分试探、两分揶揄和一分笑意!
太诡异了!
传闻中的万年不变的冰山面瘫的眼神竟然也会同时蕴含着多种情绪,其稀罕程度不亚于白日见鬼!
不止如此,这情绪的成分还会根据不同情景变化!
比如此刻,除了冰冷那部分不变,其他五分变成了三分疑惑和两分笑意!
月九龄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结果因此盯着那双墨眸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引得另外三人也投来疑问的目光。
直至顾墨玧眼里的冰冷与疑惑终于各占半壁江山,月九龄才反应过来,慌忙移开的视线,欲盖弥彰地干咳了一下,迅速接过银刀,然后才回道:
“哦,没练过,凑巧而已。”
月九龄并非故意隐瞒,只是首辅嫡女“将解剖刀使得跟飞刀一样溜”这件事解释起来比较麻烦。
顾墨玧没有深究,而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今日实属意外。”大概是因为抱歉,解释的语气都比平时温柔了几分。
月九龄闻言微怔,随后才反应过来顾墨玧指的是刺客突袭一事,看他的反应不像是对危险一无所知,倒像是没料到危险会来得这么快,有些措手不及。
可如果危险能被事先预料,还能称得上是危险吗?
再说他刚刚已经舍命相救了,月九龄又有什么立场责怪呢?
她刚想开口应答,绯刀与落影却不约而同地单膝下跪向她请罪:
“属下办事不力,让县主受惊了!”
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又不得不咽了回去,月九龄只好转而让他们起身——她还是不习惯这种跪下道歉的行为,但也能理解他们作为顾墨玧贴身侍卫却让主子陷入困境的愧疚。
顾墨玧见月九龄是真的没有生气并且没有受到惊吓,心中微微松了口气,然后又不由赞赏对她遇险时的镇静和反应,不过表面并未表露出端倪,只是清了清嗓子后开口问:
“还尸检么?”
月九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刚刚事发突然,木床上的尸体此时还敞开着呢,于是略感抱歉道:
“基本都看过了,剩下缝合。”
顾墨玧点头,“那就先回去,缝合让仵作来就好。”说着刚刚被吓得躲起来的看管义庄的小老头立刻上前,准备动手缝合——他年轻时也是衙门的仵作。
屋子本来就不大,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尸体,有些还血肉模糊,血腥味都快冲破屋顶了,或许月九龄并不介意,但既然来义庄的目的已经达成,那她也没必要再留下来收这个罪。
月九龄对顾墨玧突如其来的体贴有些错愕,“这些黑衣人的尸体。。。。。。”
顾墨玧却不容置喙地打断:
“不用劳烦县主。”
他一说完似乎发现自己刚刚语气不大好,于是清了清嗓子,对身后说:
“绯刀,今日起你跟着县主,不得有误!”
绯刀立即领命,上前站到了月九龄身后,。
月九龄受宠若惊地摆手:“呃,不用了。”让顾侯爷的亲卫来保护她?这不是折寿么?“不是说来只是意外吗?”
别的她不确定,但她十分肯定——同样的意外顾墨玧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第二次!
然而顾墨玧本尊却坚持:“虽然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应该不会蠢到同样的招数用两遍,但世事无绝对,谨慎些总没错。”
话已至此,月九龄若再拒绝,就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了,“那。。。。。。好吧。”
顾墨玧对这个结果颇为满意,
“天色不早了,赵郡守那边也还没有消息,县主不妨先回去歇息,案子我们明日再议。”
月九龄本来想着或许能从这些黑衣人尸体上得出一些线索,但顾墨玧明显不想她掺和招惹麻烦,她也不好拂了顾墨玧的好意,便颔首道:
“也好,那就劳烦侯爷将尸检结果转告赵大人一声,我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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