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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太妃走后,云澈缓缓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青衣道:“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这一次,我的把握不大!”
云澈笑道:“放心,贵太妃一生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父亲,她不会违背她父亲的心意!”
“是这样就好了!”青衣微微一笑道。
云澈刚抱住她,便听到可人进来道:“皇上,小姐,慎贵妃与淑妃来在殿外求见!”
云澈烦恼地道:“赶走赶走,这刚得点空闲时间,又来两个!”今天丽贵妃,宸妃,各宫贵人昭仪,个个都来探望,每一次来人,云澈就要躲在屏风后面,还没凳子,只能是蹲着,蹲了半天,腿都麻木了!
青衣却笑道:“可人,给爷取点瓜子让他躲在屏风后剥瓜子,这两位大贵人岂能不见?这场戏就是做给她们看的!”说罢,起身拉着云澈进了屏风后面,哄道:“好,乖乖地躲在这里,一会跟你用膳!”
云澈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我要吃你!”
可人扑哧一声笑了,红着脸道:“爷,您这是当奴婢不存在啊!”
云澈傲慢地瞧了可人一眼,“非礼勿听,谁让你听了!”
“奴婢也不愿意听,这不,耳朵长在这里,不听不行啊!”可人笑着道。
“那朕把你的耳朵割了,不就成了吗?”
可人笑着说:“爷出征回来,整个人都变了,还爱说笑,只是奴婢这双耳朵可不能割掉,割掉以后可就听不到爷和小姐的吩咐了!”
云澈郁闷地对青衣道:“可人这丫头呢,胆子越发大了,连朕都敢取笑了!”
青衣笑骂道:“这不是好事么?证明你现在平易近人了,以前一天到晚板着脸,谁见了你都怕,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可人道:“该藏的要藏起来了,该躺的也要马上躺下了,否则人家等久了,指不定就要硬闯!”
青衣连忙安抚好云澈蹲小角落,自己迅速躺在床上,额头上包着一条带血的布带。
可人端着一直空药碗出去,对外面等候的慎贵妃和淑妃道:“两位娘娘请进,奴婢刚伺候皇后娘娘喝完药,娘娘精神不是太好,两位娘娘莫要说太久了!”
慎贵妃与淑妃连头都不点,迈腿就进去了。
和妃在两人进去之后才赶到,她一来就旋风般进了殿,口中道:“姐姐也不等等我!”
慎贵妃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来了就来了,还要大惊小怪的叫什么?”
和妃笑了一下,与两人一同走到青衣床前,伸头打量了青衣一下,才缓缓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青衣的手从锦被里伸出来,缓缓抬手,道:“来了?”
淑妃坐在床前,伸手压了一下青衣的被角,关切地问道:“好些了么?听说你被刺,我这个做姐姐的心里多着急啊,幸好你没事!”
青衣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朵奇怪的笑容,“劳淑妃惦记,是本宫的不是了!”
淑妃笑笑,意态慵懒地道:“做姐妹的,你惦记我,我惦记你,这不是正常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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