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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心中诧异两人容貌的相似,真不知道是上天助青衣还是青衣命中注定有贵人相扶,这样相似的容貌,便就是不滴血验亲,也能够叫百官信服了,本是抱着一拼的心态,想不到事情竟出奇的顺利,太后在松一口气之余,还是故作震惊地问道:“子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君是北国皇帝的字,先帝还在的时候,便已经和北国签订了和平协议,北国皇帝曾经来过宋国首都,而先帝也曾携着太后去过北国,两人交情不浅,皇太后此刻称他的字,更显得亲厚。
北国皇帝抬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此事,真是说来话长啊!”他又凝眸看着青衣,那模样,和佩佩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啊!
云澈却是看出了些端倪,若说做戏,北国皇后是女人,念及旧事或许会哭得出来,可北国皇帝也一样眼睛濡湿,而且感情逼真,不像是造假。
百官也是诧异纷纷,北国皇后说龙青衣是她的女儿,是北国的御晖公主,怎地甄宣威又说是他的女儿?并且两人已经相认,龙青衣又为他做内应多时了。
这个龙青衣的父亲到底是北国皇帝还是南蛮的谋臣大夫甄宣威?
陈王龙启程一直都没有发言,如今,终于出列道:“太后不必惊讶,此事还是由微臣来详说吧。”
原本的戏码,是安排有这么一出的,然而龙启程说的话,竟和原先设定的完全不一样,“其实父亲早知道妹妹非他所出,因为在妹妹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而当时身为生母的姜氏竟然狠心把妹妹丢弃在乱葬岗,爹爹无法接受这样狠心的母亲,遂命人调查,得知妹妹竟然是姜氏偷回来的,只是因为当时稳婆已经离开了京城,无法知道妹妹到底是从哪里偷回,无法还给人家,只好把妹妹当做亲生女儿来抚养。本来爹爹打算问罪姜氏,可又怕伤了和儿子女儿们的和气,加上那时候妹妹乖巧可人,爹爹也着实心疼舍不得,遂一直把此事放在心底,只告知微臣一人。若是爹爹早知道她杀母夺子,哪里还容得下她?”
龙启程的声音清越,又加上用了内力送出去的,所以字字清晰,百官也停止了窃窃私语,只专心凝神听他说。
“后来,南郡王提出妹妹身世之谜,爹爹才找到微臣一同商量,寻找妹妹的生父生母,经过一番查探,竟得知十七年前,北国当时的太子妃也就是如今的北国皇后竟怀孕离宫出走,来到城郊下晕倒,是樵夫夫妇救了她,而当夜她胎动,诞下一名女儿。太子妃当时因被太子误会,心灰意冷以为夫妻情尽,在生下女儿之后,竟跳崖自尽,留下女儿给樵夫夫妇抚养。微臣为此走访过樵夫附近的邻居,邻居都说她当年未曾怀孕,但是无端有了一女,所以微臣大胆推测,这被姜氏夺走的女婴,就是当日太子妃诞下的孩儿……”
他话还没说完,北国皇后便流着泪把话接了下去,“你所调查的,一点都没有错,当日本宫生下隽儿,想着本宫一名弃妇如何独立养活女儿?加上当时被太子伤得太过,竟生了死意,本宫把身上的玉佩放在女儿身上,然后不辞而别,到城郊外的悬崖跳了下去。也该是上天见怜,本宫这一跳,没有丢掉性命,被山上的一名尼姑所救,但是就失去了记忆,而本宫脸上的这道疤痕,也是那时候留下的。五年之后,皇上派人找本宫,夫妻见面,这才忆起旧事,念及女儿,急忙下山去找,可谁知道邻居说,樵夫一家子都死光了,连那女婴都没了,一夜之间,尸体和房屋尽数销毁……”说到这里,她无可抑制地痛哭起来,北国皇帝当着宋国朝臣的面,轻拥他入怀,内疚地道:“都是朕,都是朕的错,当日若不是朕错信小人,误会了你,也不至于有骨肉分离十七载!”
在场的群臣莫不动容,有几个心软眼泪浅的,已经湿润了眼眶,骨肉分离,乃是人间惨剧,谁能无动于衷?
就连南郡王,因着身边有一女儿,如今所作种种,皆是为了女儿以后铺路,父母爱子之心,天下皆一样,所以听到北国夫妇这样说,心中也是恻然。只是这恻然也只仅仅在心底一闪而过,他知道,接下来该是拿他问罪的时候了,他面容颓然,精心策划了这么久,没想到竟是替他人做嫁衣裳。不止没有扳倒龙青衣,反而让她得了一个公主的名分。
青衣脑子里嗡嗡作响,骇然得不知所措。她看向高座之上的云澈,只见他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己,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对了,这是他的破解之法。用这个法子是击破南郡王诬陷的最好方法。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释然了,迎上北国皇后的眼睛,瞧着她酷似自己的面容,心中暗道,这易容术也太高明了,她竟未能瞧出分毫。
虽然心底有些别扭,但是她还是泪眼模糊地问道:“你,真的是我娘?”
北国皇后已经哭得跟泪人似的,哭着,继而又笑,伸手捧着青衣的脸,连连点头,“是,孩子,我是你娘亲,你愿意认我吗?”
青衣故作茫然的神情,她摇摇头,哽咽地道:“不,我娘亲早就死了,你若果是我娘亲,为何不一早来找我?”
北国皇帝沉声道:“我们后来去找过你的,但是当时你养父母都已经死了,连房子都被火烧了,我们以为你也……幸好,上天怜悯,你还活着,隽儿,是父皇不好,父皇当初但凡对你母后有一分的信任,也不至于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更不会今日在大堂之上被人质疑你的出身!”
说到这里,他忽然面容一变,眸光凌厉地看着甄宣威,“你说她是你的女儿?甄宣威,旁人不知道,但是朕却对你南蛮国的一切了如指掌,你是从宫里出身的,太监的身份攀爬到大夫,你有本事生孩子吗?”
甄宣威的面容陡然变白,这一段往事,应该是无人得知的,他又是如何知道?
百官见甄宣威神情急变,又无言以对,不由得大为怀疑,祝黎手中持剑,快如闪电地挑开他的裤头,裤子应声落地,百官哗然!
太后急急别眼,北国皇帝也立刻挡住青衣和皇后,不让她们二人瞧见。
云澈大怒,脸色阴沉地看着南郡王,“这就是你找来的证人?这就是你为皇后虚构的太监爹爹?”
南郡王只觉得浑身发冷,他如何也想不到甄宣威竟然是太监出身,他分明是有儿有女的,只是他哪里知道那些儿女都不是他所生,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隐瞒他太监的身份。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惭愧地道:“请皇上降罪,微臣中了他的计了!”
凤太傅冷笑一声,“南郡王是何等英明的人?怎会轻易中计?刚才侍卫的供认,句句直指皇后与龙家,甚至连镇国将军也牵连在内,若不是北国皇上当庭认出女儿,只怕这叛国罪就要落实了,到时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几百条人命落地,就因为你一句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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