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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有点眼熟的场景,我的后脑勺不由得疼了疼。
不过人总不能一直倒霉,直到我最后一个爬上U-47的甲板,英国人的飞机依旧没来。
普里恩就在舰岛上看着我,咧嘴笑着:“怎么游这么慢,看来你只能和我挤在指挥塔里了,里面已经挤满了。”
“我受伤了。”我喘着粗气道,浑身都湿了,再加上流了不少血,我感觉冷透了,一阵海风吹来,刺骨的寒意让我忍不住发抖。
普里恩跳了下来,和大副搀着我,我费劲全力,终于爬上了舰岛,大副先下到了指挥塔里,他在下面接应着我……
随着U-47指挥舱密闭门的关闭,最后一丝阳光消失了,普里恩立刻下令下潜,我们应该撤退了。
小小的潜艇里塞满了人,幸好普里恩的补给所剩无几,腾出了不少空间,连空出来的厕所的马桶旁都站着人,指挥塔下面人头攒动,就像挤满人的火车一样,所有人各显神通,寻找自己的空间。
即便是指挥塔里,三名艇长已经把里面的空间占用的所剩无几。
我穿上了普里恩的军装,这是他在潜艇上唯二的衣服,被下面的艇员们手接手递过来的,基恩挣扎着从人群里进到梯子边,像陷在泥潭中一般拔腿上来,沃纳拼命贴近了普里恩,给基恩让出位置。
基恩借用了U-47的医疗箱,用淡水冲了伤口,给我小心翼翼地包扎好。
“伤的不深,不过口子很大,等下潜更深,平稳之后我再给您缝合。”基恩对我说道,然后便在等待潜艇下潜的同时准备手术器材。
“你销毁密码机和密码本没?”我开口问道。
“销毁密码机了,密码本在我这。”基恩用棉团蘸了碘酊,一边涂着我的后脑勺一边说道。
“请您忍一下,我要开始缝合了。”
我总感觉少了点步骤。
直到基恩的第一针扎进伤口旁边的皮肤,我才想起来他没有给我麻醉,还好被寒风冻得发麻的脑袋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只是在拉线的时候感到像被蚂蚁咬了一口一样。
基恩不愧是受过军医训练,很麻利便缝好了,他再次迅速给我包扎好,拎着药箱下去了。
沃纳和普里恩这才分离开来。
普里恩也过来瞅了一眼我的伤口,包扎的纱布没有渗出血迹,看来问题已经不大了,普里恩这才放心地拍了一下手道:“那让我们复盘一下吧,你俩究竟是怎么丢掉潜艇的。”
“能怎么丢的,被英国空军炸沉的呗。”沃纳撇嘴道。
我耸了耸肩,伤口被缝合住了,我又能稍微做些动作而不扯动伤口了:“那我是被法国人击沉的,我的大副还在统计伤亡,那艘该死的客船你确认击沉了吗?”
“击沉了,我把剩下的鱼雷都用了,客船当场就炸了三个对穿的大洞,沉的不能再沉了。”普里恩摸了摸下巴道。
“我觉得那上面一定有英法两国的大人物,最次也是外长级别,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敏感时间段从英国返回或者前往法国,而且还有这样的护航。”沃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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