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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下午一点十四分准时睡醒。
通常这是我轮岗的时间,但今天却显然不用了,而昨晚我能回想到的经历简直堪称噩梦。
我有种进了某姆莱的审讯室的感觉——
“您怎么想到这样的故事的?”
“海上无聊时想的。”
“您为什么那么爱引用东方的名言?”
“个人习惯。”
“您对于英法当前对我国的战争怎么看?”
“坐着看。”
“那您……”
那位记者先生不愧是新闻从业者,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摊牌了。
他越问越兴奋,一边问还一边唰唰地记着什么,好在到了五点二十的时候,他苦寻不到的灵感终于来了,放我在一边,他开始奋笔疾书。
要是一般人,早就交代在那了,还好,我是一名潜艇……Zzzzz
我的记忆出现了断片,卡顿在最后一个问题之前,就像第一次在飞机上喝洋酒一样,此时我的办公室里只有那张桌子、我睡的行军床,还有地板上堆成小山的废纸团。
至于那最后一个问题和记者先生本人,则不知所踪了。
我挺了挺睡得僵直的背,酸痛的肌肉在抗议坚硬的行军床木板。
打着哈欠出门,此时的总部走廊安静极了,不远处的邓尼茨的办公室也没任何声音传来。
我走过去想看看老邓办公室有人没,结果刚走到楼梯口,下面传来一声开门声,然后紧接着就是密集的脚步和交谈。
我和一群正要上楼的家伙撞个正着——
“奥拓!”
“普里恩!科特!还有……”
还有几名穿着一模一样的军装,我不认识的艇长。
“你小子,怎么就叫他俩,我们呢!”那群人中一名笑得很灿烂的人冲着我喊道,他留着络腮胡,鼻子很挺拔,笑起来挤出两个苹果肌。
我挠了挠头,普里恩出来替我解了围,开玩笑道:“别说他了,估计是那次撞脑袋撞坏了。”
显得和我很熟络的那人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是吗?你不说撞一下就聪明了吗,怎么还有副作用,还好我没试。”
“不是,伦普,你……”那名叫伦普的艇长把普里恩都整无语了。
伦普,这名我有点印象,此时邓尼茨办公室的门一响,我就想起来了,这不那凤雏嘛!
当时和我在港湾前灯光通信的就是他,不过后来因为那件事情的保密,我俩就没见面。
我刚想过去和他拥抱,邓尼茨就从办公室里出来,对着我们道:“都过来开个会。”
好吧,没机会寒暄了。
跟在邓尼茨身后,我们去到了总部会议室。
“坐吧,我的艇长们。”
我们整齐落座,其他人拿起了笔记本和笔,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动作整齐的他们——这和在宿舍我一个人戴着耳机打游戏而舍友都在背着我学习有什么区别!
老邓瞥了一眼我,我只能把目光移向天花板,研究一下上面的吊灯。
还好,在沉默几秒之后,老邓开始讲话了。
“把你们召回不仅是因为狼群战术的原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但这件事需要大家保密。”
听完这句话,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里的笔,至于我,这时假装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元首做出妥协,和国防军陆军司令部达成一致,黄色方案获得通过,方案要求我们自1940年1月15日零点零分起,对法国船只和军舰施行无限制潜艇作战,并对以下区域做出重点袭击,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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