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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除了蓝乾,没有其他人了。
而车里的那个人,竟然是那个胡哥。
有些匪夷所思了!
林若曦扶着潘思远回到公寓,让他趴在沙发上,她拉起他的衣服,看见他腰上泛着淤青,她皱紧眉头,“潘思远。你伤得不轻,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你去拿药酒给我揉揉就好了。”男人趴在沙发上,一脸郁卒,为什么伤的是腰,为什么伤的是腰呢。
林若曦不敢耽搁,连忙去找来药酒,她回到客厅,发现趴在沙发上的男人打着赤膊,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她无语,幸好室内常温25度,她不用担心他会着凉。
潘思远趴在沙发上,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她,盯得她浑身都起了火。她走到他身边,打开瓶盖,然后倒了药酒在掌心,搓热了后,她才按向他受伤的腰上。
虽然两人在一起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可是林若曦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而且还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看潘思远的背。
今天一看,她才发现他背上有很多浅浅的伤疤,痕迹很淡,很淡,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可是那么多的伤疤,但是也足够让她触目惊心。
她一边给他推拿,一边问道:“你以前当特工的时候,出任务时受过伤吗?”
潘思远知道,她看见他背后的旧伤痕了,他笑道:“对特工来说,身上的伤痕就是殊荣,历经九死一生换来的荣誉。”
林若曦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这样的话,她以前在电视里看过。
可是现在听到潘思远这样说,她心里还是感到惊心动魄,他后背上有一处伤,是枪伤,擦着心脏位置的,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
潘思远见她久久没有动作,他回过头来,看见她难过的模样,他轻笑道:“吓着了?”
林若曦摇了摇头,继续给他推拿,潘思远十八岁参军,后来当警察,再后来的A级特工,这时间里,其中的艰险与辛酸。自是不必说。
潘思远瞧她不说话,他坐起来,抓住她的手,微笑道:“别怕,以前是孤身一人,如今有了洋洋和你,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拼命,怎么也要保住小命,和妻儿共度余生。”
林若曦沉默地望着他,其实不是害怕,就是心疼。他本是豪门世家的大少爷,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却愿意去吃寻常人都吃不了的苦。
潘思远被她看得发毛,他“哎哎”的叫唤了两声,道:“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会忍不住……”
他话音未落,就被她吻住,他蓦地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她动作生涩,却努力取悦他安抚他,他叹息一声,有时候这丫头简单直接的就像个男人,有时候又害羞得像个小女人。
他没有动,享受她难得主动的吻,过了一会儿,她涨红着脸放开他,装作没事人一样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继续推拿。
潘思远还没过瘾,他郁闷地看着她,见她面无表情,怎么看都像欺负了良家妇女的恶霸,连句交代都没有,他把玩着抱枕,道:“老婆,虽然我很喜欢你主动,但是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主动吻我?”
林若曦只是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其实心脏跳得快要从胸口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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