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肖叶和凌紫欣离开一段距离后,在一块巨石后方安定下来。
嘶啦!
肖叶撕下身上的一块碎布,为凌紫欣将手掌包扎起来!之前为了救自己,凌紫欣以血肉之躯对抗剑气,受了不轻的损伤。
“差点就伤到骨头了,虽说你感觉不到疼痛,但如此重伤对你的行动还是有影响。若是恢复不好,将来留下隐患,对修为不利。”
“我说过,将你当朋友,而不是身外化身,有朝一日若你恢复了意识,身体却不是巅峰状态,那便是我的失职。”
肖叶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凌紫欣不会理解,但他还是要说。
凌紫欣的表情还是那样的麻木,不过目中却多出了一缕灵光,很隐晦,但确实存在。
爆炸过后,肖叶入定开始恢复真气,因为受到伏击,原本充裕的时间变的紧张起来!等真气恢复后,肖叶和凌紫欣必须马不停蹄,否则要赶到大衍树王山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这次没有再遇到什么麻烦,肖叶和凌紫欣顺利恢复了真气,两人全力运起罗风步,向大衍树王山赶去。
正如肖叶所想,穿过树丛后,剩下的都是山路,虽然不好走,但比密林可是好了许多。
两人的前行的速度开始加快,天色也是逐渐的昏暗下来,距离天黑越来越近。
附近已无魔兽出没,前方山路,逐渐的汇聚成一条,看模样该是通往大衍树王山无误。
所谓大衍树王山,说是一座山,其实山上只有一物,那就是大衍树王。
大衍树王露出地面的身体,直接占领了一座山峰,这座山峰在群山的最中心处,被称为大衍树王山,早已被紫云宗封禁起来。
太阳西下,已经快要沉入西山,肖叶和凌紫欣一路狂飙,终于在天黑的前一刻,抵达了大衍树王山。
当抵达大衍树王山时,肖叶不由倒吸了数口凉气,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株无比巨大的参天古树。
古树扎根在地,树干直接霸占了整座大山,一路倾斜向上,郁郁葱葱,随便一条根茎都比十人环抱的大树还要粗大。
这样的根茎密密麻麻,杂乱无章的突出在地面,可以感觉到,根茎底步一定深入地底,蔓延整座二号玄武林。
当踏入二号玄武林的那一刻,其实你就已经踏在了大衍树王的根茎上。
立在大衍树王前方,那苍茫古朴的气息,让肖叶觉得自己无比的渺小。与大衍树王比起来,自己就是世间的一片落叶。
“好强大的自然气息!”
望着无边无际的大衍树王,看着那直入云霄的枝叶,肖叶甚至有匍身膜拜的冲动。
在这巨大的大衍树王身上,肖叶看到了时间的年轮,感受到了岁月的沧桑,他仿佛看到了大衍树王在俯视苍生,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着实震撼。
只是可惜,整个大衍树王山四周都被一层透明的禁制阻隔,谁都休想进入大衍树王山。而在大衍树王顶上,闪烁着一团金色的光芒,十分的刺眼。
光芒十分巨大,如太阳般,估计方圆得有二十丈,哪怕在巨大的大衍树王上方挂着,也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
“这就是大衍树王蛋?”
肖叶怎么也没想到,大衍树王蛋会巨大到这种程度,别说用木框装,就是抬也抬不走啊。
“叮咚,任务完成,获得第一重剑心决,金币十,声望十。”
终于,剑心决任务完成,顷刻间,第一重剑心决便输入到了肖叶体内。那一瞬,他身上的气势开始发生质的蜕变。
原本看起来较为普通的他,突然如一柄利剑般散发出了凌厉的剑势,整个人好像突然化作了一柄利剑,挺直的让人仰视。
不过这股气势顷刻间就被压制了下去,肖叶嘴角微微一翘,视线向四周扫了过去。
四周看似空荡,其实已经聚集了四五十名弟子,他们全部潜伏在周遭的大树上,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存在。
再看看四周,分明有许多新的打斗痕迹,血迹都有不少,甚至在较远的地方,还孤零零的躺着一具尸体。
很显然,这里经过了不止一场的战斗,为了争夺大衍树王蛋,死伤在所难免。
肖叶出现在大衍树王山,显然已经被所有人发现,他和凌紫欣都是九级武者,波动较弱,倒是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要知道敢来此抢夺大衍树王蛋的,实力多数在武师或者灵师以上,武者在这里的竞争力是很低的,通常情况下都是垫脚石。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
九天大陆,天穹之上有九条星河,亿万星辰,皆为武命星辰,武道之人,可沟通星辰,觉醒星魂,成武命修士。传说,九天大陆最为厉害的武修,每突破一个境界,便能开辟一...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