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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文斌修道,道为何为?老说:道可道非恒道,道要是说的清那也就不是道了,既然说不清那又为何要修?老又说道: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一个人好于坏,善与恶,皆在一念之间,人生来就不是单纯的,道可以抑制邪念,为向上,从德,同样它也可以成妖成魔。
“任何实践都是需要理论进行指导的,中国的伟人**就是坚持了这一点。”顾老笑道:“如果查老弟不嫌弃,我愿和你结为忘年交,但绝不敢攀师徒名分,你懂得是我不懂的,我懂得只是对你进行弥补,孔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查老弟也绝不是泛泛之辈,只不过你我中西学用,各擅自家之长罢了。道家人不是最讲究一个悟道嘛?道靠一个人成的道那是小道,众人之力成的道才是大道,合众家之长融会贯通则为成道之路啊。”
查文斌今晚获取的知识甚过于他过去几年,内心也是激动万分,不由的说道:“其实道教也认为世界是物质的,我们讲究金木水火土是五行之本,万物皆由这五行相生相克。五行最末乃是土,当然了最后万物的一切都归为土。我念过几天书,我也知道宇宙最初充满尘埃漂浮整个宇宙,由于引力的影响四处靠拢,形成各种大小不一的所谓行星,我时常在想,这正的是一切由土而来,由土而终。顾老既然看得起我,那晚辈自然是受之不及,多是现在道家弟式微,又让这时间多了几分邪念,今晚我看老先生还是休息,由我们把守便好。”
“好吧。”顾老起身道:“记住,鬼魂不可怕,它不过是一种比较强大的磁场,当它遇到比它更强的磁场时就会被击碎。你精通五行之术,就是调动磁场并且集中,所以才能克制邪魔,如果鬼魂真那么强大,那这地球上怕是早已经不够它们呆的了,我们是一代人,人可是几百上千代了。”
等到那老头也去睡的时候就只剩下了我们仨,其实我想说,我也可以不用守夜,这真的就没我什么事儿,但是看着秋那冰冷的眼神我还是闭嘴了,就绕着火堆靠在墙上,就这样靠了一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那一夜是平安的,一大早林的鸟叫就把我给吵醒了,刚睁开眼就觉得疼,这被火堆熏了一夜,人都快要成包公了。屋内已经有香气在飘了,揉揉眼睛一看,他们都已经在院里了,小白正在煮粥,这家伙可把我给馋死了。
一大碗热的吃下去人也舒服了很多,跑到小溪里洗了一把脸,精神抖擞,看查文斌的黑眼圈就知道他昨夜没睡,今天的主要任务还是登山。
吃饭的时候查文斌跟我说道:“等湿气散一下就走,不过我想小忆你昨天在哪儿丢的最好今天带我们去一趟。”
我嘴里啃着馒头道:“别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想查文斌给我来了一句:“秋已经去了……”
“我操,他人呢!”我抬头一看,刚早上我是没看到他啊,不见的还有那条狗,这家伙:“他要是把呆呆给弄丢了,我非找他拼命,还真是俩兄弟啊,上阵一点不含糊。”
正和查文斌说着呢我就听见一阵狗叫,林里一人一狗先后走了出来,秋手里有一把青草正在挥舞着,他径直走向查文斌道:“看!”
我瞟了一眼道:“这不思茅草嘛,大惊小怪。”
查文斌拿着那把草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又放到鼻下面闻了闻,最后他掏出一个火折点了起来,这新鲜的草一点就起烟,我顿时让开,他却把鼻凑了上去跟抽大烟似得猛往鼻里吸,我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着癖好了。
“哪现的?”他抬头问秋。
“离这儿不远有个大土丘,这狗认得路。”
查文斌看顾老很感兴趣就把那草递了过去道:“这叫坟头草,这东西要是长在坟上点了就起青色的火,若不是不在就是黄色的火。若是在坟上长得,它的根就会沾着尸气,闻起来就会有尸的味道,一烧便知。”
说罢查文斌又在院旁边找了一把思茅草点了,他把同一种但取自不同地方的操点燃后果然火焰的颜色是不同的,不光如此我看到连烧成的灰颜色也不同。院边的呈白色,而秋带回来的呈黑色,至于味道我就分辨不出来了。
“是不是昨晚那个?”顾老问道。
查文斌看了我一眼,我那心里有点毛,果然他就说道:“八成是,小忆惹回来的,这东西有个**,要是谁惹到了就会跟着谁,只要我们在这片林活动,今晚还是会来的。”
我叫道:“跟人?别吓唬我行吗,我也没惹他,真不行待会儿你们带我去给他烧俩纸钱磕头赔罪说说好话。”
“你烧给人家,人家也未必稀罕,这荒郊野岭的。”查文斌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道观道:“这里起码荒废了有一百年,这种地方建个道观本身就有疑问,我早上看了一下,此处乾、震、坎、艮,坤、巽、离、兑八个位置,此道观唯独居居中西南坤宫,我想我的先祖们是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的。”
查文斌对顾老说道:“坤宫属土,与艮宫生门相对,因万物春生秋死,春种秋收,所以这个位置又叫做死门。死门位,种瓜不结果,住人不得活,怎会偏偏修一间道观在此,这不是自寻死路嘛?稍有点风水常识的人都能看出其中蹊跷,我不信这建造者会是偶尔为之。”
顾老问道:“那查老弟,什么人才会把建筑放在死门上呢?阴宅嘛?”
“任何建筑都不会修在死门位,死门是大凶象,入葬者必定不能安息,后辈不能萌祖上阴德,于情于理都不可以。过去我听闻有人想祸害他人便寻道士给仇家寻穴,那人收了钱财便找了个死门位哄骗大户人家说是良穴,结果家中祖辈过世下葬过后不到三年,那户人家便从此绝迹。用风水杀人于无形是很为歹毒的,既是道观更不该如此,过往修行的道人居士若有不知的在此地隐居,轻则病重,重则暴毙。”查文斌回头看了一眼那道观道:“看似三清护佑,一派清闲,实则是个藏污纳垢的鬼地方。”
顾老道:“那是任何都不宜?”
“除了吊丧和捕猎之外。”查文斌一说到这儿又喃呢了一句,他回头又看了一眼道:“吊丧和捕猎,适合这地方肯定不是捕猎,难道是吊丧嘛……”
我说道:“如果是吊丧,那昨晚我们可就是睡在灵堂里了,谁来吊丧,那个玩意嘛?”我顿时心里有一个想法,该他娘的不会是那些东西来吊我们的丧吧……
“赶紧的收拾一下全都走。”查文斌好像有所察觉了招呼道:“秋你带路,我们过去瞅瞅。被小忆这么一提醒,我突然心里觉得有些毛,真是这样昨晚我们可就是被朋友来串门了!”
串门,谁来串门?串谁的门?这是一个非常难以解释的想法,但是我却有点明白,如果这片地方从来就不是属于活人的,那又该是怎样,对于我们来说是去祭奠死去的人,因为我们的世界是阳的。那么阴间的人呢?按照顾老和查文斌的说法,这个世界的确是可能存在着阴司的,或者说是阳间的人看不见的世界,按照阴阳相对的理论,有生必有死,有阳就有阴。阳间的人自然是去吊唁死去即将阴间的人,那么若是阳间的人突然闯入阴间的世界它们该是会怎样看我们?它们是不是也会有一套自己的社会体系,来吊唁我们这些误入的阳间人。
答案是未知的,可是当我们踏入那些从未有人涉足的林地里,拨开那些比人高的的灌木后,一切就有了头绪。
诸如秋所描绘的那种土丘,这里遍地都是,大的小的,石头的,砖块的,无一例外它们被修建成了四面三角的形状,当顾老看到其中一座大的用石头垒砌缠满了蔓藤的建筑时他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金字塔,中国第二次现了金字塔!”
我没有去过埃及,但是不代表世人不知道金字塔是什么模样,可我明明听到了他说第二次……接下来顾老的一番话则更加让众人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几年前在你们中国的另外一个地方,东北西部的喀喇沁牛河梁村第一次有人现金字塔形的陵墓,大大小小有数百座之多,根据测算,这些墓的形成时间是在公元前55oo年,其中现了一具男尸嘴里含着有一块玉环,他的胸部还佩置一碧绿色无头无尾无足的玉乌龟,这些消息都成了禁秘,我也是刚刚不久才通过内部人士确定它们的存在,尤其是那个玉环刚好可以把乌龟卡进去转动。可是后来你们的玉雕大师照着玉环和乌龟重新做了一比一的复制品想进行研究却现无法卡进去,这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玉环?”查文斌脑海里顿时想起了什么,他从怀里摸索了好一阵拿出一块红布包着的东西道:“顾老,今天您就给看看这个东西,说起来它和您也是有点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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