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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血亲兄弟,又如何能接近白承意?白承泽不准备站在这里,当着上官勇的面,跟安锦绣谈什么争权夺利,手往走廊外一抬,白承泽跟安锦绣道:“我送你出府吧。”
安锦绣不等白承泽迈步,自己先转身下了台阶,对有些人,多说无益。
秋风还是凉爽,在安锦绣路过花台的时候,恶作剧一般将安锦绣的裙角吹起,挂在了伸出了花台的月季花枝上。
白承泽下意识地就要往前。
上官勇在白承泽做出动作之前,已经蹲下了身,跟安锦绣轻声说了句:“别动。”
白承泽站在台阶上,看着上官勇半蹲着身,替安锦绣从月季的勾剌上往下解裙角。月白的裙角与上官勇的大手放在一起时很不协调,但安锦绣看着上官勇的神情更是剌着白承泽的眼。
上官勇小心翼翼地从花枝上解下安锦绣的裙角,说:“以后走路离花台这种地方远些。”
安锦绣说:“这是风吹的。”
上官勇说:“被这东西划破了皮怎么办?”
安锦绣伸手摸摸跟前的一朵月季,说:“好,都听大将军的。”
上官勇放下了没被勾破,只是有些皱了的裙角,想想又拉了拉起皱的地方,想把皱褶拉平了,可上官勇又不敢用劲,怕自己一用力气,这条裙子就又毁在自己的手里了,这样一来,这拉了又拉的效果就可想而知了。
安锦绣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傻男人,这货就不知道皱褶光拉是拉不平的?“好了,这样没用,”安锦绣轻拍一下上官勇的肩头。
上官勇这才松开了手,站起了身来。
“走吧,”安锦绣又往院门那里走,不过这次,她走得离花台远了一些。
安锦绣头也不回,上官勇倒是回头看了白承泽一眼,脸上的凶戾之色,不亚于上官大将军身在沙场之上时。
白承泽看着上官勇却是一笑,心里翻涌着再大的风浪,白承泽的外表都可以是风平浪静的,“走吧,”他跟上官勇道:“这次侯爷走的匆忙,改日本王再请卫朝你过府一叙。”
对着白承泽不能打不能骂,上官勇只能是往院外走,在这一刻,上官勇是无比期待,自己可以与白承泽真刀真枪做个了断的那一刻。
安锦绣一直到坐上车驾时,都没有再去看白承泽一眼。
白承泽也没有再试图与安锦绣说话,只是跟白承意说了一些恭送的话。
“起驾回宫!”有太监在贤王府前大喊了一声。
直到圣驾走远之后,杨氏夫人才从府门里走了出来,看白承泽还是看着圣驾走的方向,杨氏小声道:“王爷,圣上和太后娘娘走了。”
白承泽扭头看看杨氏,说:“有事?”
杨氏道:“妾身本以为太后娘娘会要见妾身们的。”
白承泽这才注意到,杨氏这会儿穿着的可是盛装。
杨氏说:“不管太后娘娘召不召见,总归准备一下是不会有错的。”
白承泽转身进了府门。
杨氏跟在白承泽的身后,又问了一句:“王爷,七王爷的伤怎么样了?”
白承泽说:“无事,你回房去吧。”
白承泽很快就绕过照壁,走得没影了。自己从后宅走到正门就得了白承泽这么一句话,杨氏在门里台阶上呆站了一会儿后,才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们往后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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