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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辰时。
李棠今日起了个大早,天不亮透便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妥当后,她一把握住斜靠在床边的唐刀,屏住呼吸,想要悄悄从房间的窗口跳出去。
“小姐早。”房顶上,一个蹲伏的懒散声音立时传来,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听到此人请安的声音,李棠握住窗户的手终是松开,放弃了溜走的主意。
“原来是李晋……不是外人,下来说话。”李棠捏着刀柄,对房顶上的李晋轻声说道。
“小姐,咱别玩这一套了。”答话的,果然是李晋,只是却不见素来惟命是从的他从房顶上跃下:“我要是真下去了,就是擅闯小姐闺房;到时候小姐再一刀劈了我解恨,倒是顺理成章。”
“我哥哥派你来此盯着的?”李棠听到李晋一番话,心有不甘地松开了刀柄:“我还以为,你是向着我这边的。”
“咱的职责就是看门护院,夜里自然是哪里都得溜达溜达。”李晋打了个哈欠,似乎是想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再加上现在是水陆大会,万一的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色鬼犯浑……咱执金吾不就都白活了吗?”
李晋这番冠冕堂皇之言,落进李棠耳中倒是颇为好笑:说的跟唱得似的,还有人敢在水陆大会胡来?往届水陆大会,凶险的局面也不是没有过,但是何曾有人如此?
李棠想到这里,打定了主意,终是推开窗户,一个闪身,跃上了房顶。但是看到房顶一幕,李棠却有些哭笑不得:那李晋刚才说得好听,好像真的是尽职尽责。但房顶上,此刻却是一片狼藉,满地都是酒肉残渣。除了李晋之外,旁边还有酒气熏天的大器——他衣冠不整地窝在一旁呼呼大睡,手边还握着两枚依旧滴流乱转的骰子。
看来,昨夜这两人可没少喝酒耍钱。
李晋没想到李棠竟然会上了房顶,一时间手忙脚乱地收拾着酒桌残局,口气也不似刚才那般逍遥:“这些是……是大器他……”
说话间,大器打了个酒嗝,揉着眼睛,似是醒了。李棠忍不住捏住了鼻子,还未开口责怪,却见大器一瞧见自己,便已经翻身跪下叩头,同时哭天抢地。
“小姐!您可来了!昨夜我睡得好好的,这李晋非说小姐这边有动静,怕是有歹人,我这才擅闯禁地!后来吧,他又要拉着我赌钱,还非要呆在小姐闺房的楼顶!他还说,这里乃是执金吾禁地,所谓灯下黑,这样才不会被大当家发现……小姐,我是冤枉的啊……”大器一番抢白,硬是叫一贯能言善辩的李晋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气呼呼地从旁边踹了他一脚。
李棠也不在意,只是轻轻唤了一声“哮天”。哮天即刻主动从李晋身上落下,卧在一旁。李棠斜靠在哮天柔软的皮毛上,盯着日出的方向:“家里实在太无聊了,天天不得我出闺房半步……”
“毕竟水陆大会,变数太多。家主这也是无奈之举。”李晋明白,也是心疼:李棠是真得憋得烦闷,这才又想要故技重施,用金蝉脱壳之法,去这大千世界好好潇洒一番。
确实,一直困在闺房之中,是个人都会受不了。前些日子,李棠主动请缨去了趟火焰山,众执金吾便如临大敌——与其说是怕那红孩儿胡来,倒不如说是怕大小姐又找机会溜出去游山玩水。万一要是小姐在水陆大会的关头有个三长两短,那李家定会方寸大乱,腹背受敌。
只是,又有谁能管得住集天地宠爱于一身、我行我素惯了的李棠呢?
临出发前,适逢大当家不在,那执金吾的二当家便顶了空缺前来送行。他刻意当着李棠的面对负责保护李棠的一众执金吾说道:“小姐要是不能按时归来,我便将你们一个一个全都杀了。”
这番话,便是说给李棠听的。
李棠一下子就知道,此番话,便是将护送自己的十来个执金吾当成了人质。二当家素来说一不二、言出必行,如果她真的一走了之,那么便要由这十几个执金吾的性命来承担后果了。
怪不得大当家偏偏在此等关头,突然提出要去南疆。按说招募一个无关紧要的执金吾,犯不着老爷子亲自跑一趟;后来想想,多半也是老爷子的心机。他老人家打小看着李棠长大的,素来过分溺爱李棠;要是他留在李家,恐怕也会不由自主帮着李棠耍耍小性子。老爷子自然是分得清轻重缓急,节骨眼上给自己找个由头去南疆出趟远门,剩下的,便交由一向严格的二当家全权打理。
遇上了那过分忠心耿耿的小矮子袁天罡,李棠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此刻的李棠,只是替哮天揉着肚子,自言自语道:“哎,要是吴承恩来了也还好,那个傻子倒是解闷。”
一番话出口,李晋听在耳朵里,却只是和一旁的大器对视一眼,没有接下话茬。
“说起来,我让你送的信,确实送到了吧?”李棠何其聪明,见李晋没有立时开口安慰,便嗅出了蛛丝马迹:“总不会,你因为讨厌吴承恩,半路上给丢了吧?”
“怎么会呢!”李晋意识到自己露了破绽,急忙摆手:“确实送到了。只是……说不定,他路上有事耽搁了?”
“他若是到了,便告诉我。”李棠皱皱眉头,撅了噘嘴。她心中明白,看李晋反应,此刻是别想听到什么真话了。
“那肯定,那肯定。吴公子是贵客,我肯定不能失了礼数,自当立时通报……”李晋急忙应承,却没想到李棠是在跟哮天做约定。
一番交代后,李棠摸了摸哮天的脑袋,不再理会大器和李晋,起了身准备回房间:“不妨碍你们了,你们俩啊,就在这里好好的防着那些个‘歹人’吧。”
说完,李棠已经翻身而下,关上了窗户。
大器和李晋相互看了看,各自耸了耸肩。大器又是打了个酒嗝,同时松开了手里的骰子,任凭它们重重落下。说来也奇怪,这骰子落在离房顶两寸高低,就止住了,同时骰子上绽出了不少血花。
一声微弱的呻吟响起。细细看去,原来大器的骰子,是落在了一个几近透明的身形之上。
“挨了一夜,你不累,我也累了。”大器醉醺醺地,对着地上那透明的身影开了口:“不惜叫你主子帮你们剥去肉身也要来犯险,当时肯定很疼吧?我敬佩你们当刺客的牺牲,也佩服你们的忠诚。但是……”
说话间,骰子又被抛起,这一次砸下,显然比刚才还要重。那身影又是一声哑了嗓子的呻吟,似是快要丧命。即便如此,一旁的哮天依旧非常警觉,看得出它对这个将死之人有些许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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