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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然语带诚恳道:“那哪儿能忘呢?一直铭刻于心,无时或忘!”
杜腾会狐疑的望着赵然:“你关心我什么?”
赵然道:“我来关心一下老上司的前程!”
杜腾会嗤笑一声:“哈,你还是好好关心一下自己吧,我的前程用得着你关心?”
赵然点点头:“我的事情当然不妙,杜方丈这两天和景监院走那么近,想必是知晓了?”
杜腾会微笑着,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态度道:“咱们之间呢,以前是有过不快,但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也不想计较了,你是晚辈,我叫你一声致然,可好?”
赵然点头:“当然好。”
“致然,如今走到这个地步,以我的身份,也不好说谁对谁错,但我认为,其实你还是有后路的。你是华云馆的修士,只要辞了道职,回山好生修炼,谁也不能给你气受,你说是不是?何必非要搅这趟浑水呢?”
“杜方丈是真心话?”
“这个自然,当年的事情,在我看来不过小事一桩,说句推心置腹的话,我没有必要和你一介大好前程的修士斗气,你说是不是?不信你可以去问徐腾龙,甚至去问你们无极院的监院董致坤,这话我是当他们面说过的。”
“原来如此,那倒要多谢杜方丈了。”
“我的想法呢,你是真正从咱们龙安府十方丛林走出来的修士,说起来终究还是一家人,将来各自有了什么难处,你我之间是可以互相照应的嘛。当然,前提是你不要再一条道走到黑了,只要你辞道回山,景监院那边,我去跟他说,你们俩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
赵然笑道:“多谢杜方丈好意,但我还是想再努力努力,实在不行再说。今天来呢,是想问问方丈,你这方丈的位置坐了五年,你觉得有意思么?”
杜腾会有点不高兴了,道:“有没有意思,这是怎么说的?再说,你马上要去松藩了吧?我的事,用得着你来操心?”
“哎呀杜方丈,我说话直,你可别往心里去,咱们心平气和坐下来谈谈不好吗?来,别坐床沿上了,坐着难受,坐我对面。”说着,赵然将椅子搬到杜腾会旁边,伸袖子掸了掸:“方丈,来,坐吧!”
见赵然一副镇定自若的派头,杜腾会疑心更重,跻鞋下床,坐到赵然对面。
这方世界的道门十方丛林中,方丈与监院平级,地位还要略高,有大事不决时,由方丈拍板。
但只要不是身份相差悬殊、威望不可同日而语的——比如当年无极院老方丈史云乘和监院钟腾弘那种情况,一般来说,监院都会把权力牢牢把持在自己手中,三都议事的时候不会出现“大事不决”之事,方丈就会因此而被架空——比如当年的西真武宫。
所以方丈这个位子还是比较尴尬的,大部分地方,方丈都成了摆设,甚至有些宫院的方丈长期缺额。杜腾会还稍好一些,现在西真武宫的监院徐腾龙和他有旧,对他比较服气,有大事都和他商量,但毕竟不能直接插手具体事务,感觉还是差了很多。
所以赵然才会问他,做方丈有没有意思?
对刚刚五十来岁的杜腾会来说,做方丈当然不如监院有意思,如果是六十来岁,他或许就此认命了,但五十来岁做方丈,地位虽然尊崇,于他而言却有些尴尬。
他是个喜欢抓权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和张云兆闹出那么大的矛盾来,更不会眼巴巴跑到无极院去,扶持那个上不得台面的董致坤,以至于闹的灰头土脸,下不来台。
赵然的问题直指杜腾会内心最深处,让他生起了想听一听的念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谁让你来的?是宋致元么?”
赵然道:“杜方丈,谁让我来的,这不重要,我只代表我自己,跟旁人没有牵扯。只想问问杜方丈,你想不想做松藩天鹤宫的监院?”
杜腾会心中一跳,见赵然笑眯眯的望着自己,哪怕知道对方是在卖关子,还是忍不住催促:“上头不是已经定好了景致摩去松藩了么?到底有什么话,赶紧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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