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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山看着眼前的女人,若有所思随即缓缓勾了唇。
既然别人都把她送上了门来,那他岂有拒绝之意?
若是拒绝,别人的一番美意岂不是浪费了!
“林小姐,你怎么了?我看你脸色很红,是不舒服吗?”
祁山靠近林清霜,大掌轻抚上她的额头,男人的手冰冰凉,对于此刻的林清霜来说就像是一汪冰泉一样。
她内心是排斥这样的触碰,可身体却无法控制的凑了上去,发出舒服的轻喟。
祁山淡笑不语,手也没有拿开,见林清霜十分的舒服,那一双手也放了上去。
林清霜恍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身子一瑟,快速的强迫自己离开了男人的手臂。
“祁……先生,我有点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帮我叫一下杜如雪!”林清霜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开口寻求着男人的帮助。
林清霜的动作让祁山的手堪堪僵在半空之中略显尴尬,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邪肆与不悦,他攥了攥拳头。
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林清霜,冷冷的开口道,“林小姐说什么?我没听清!”
林清霜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瑟缩的窝在角落,抑制着身体的蚀骨之痒。
包房内热气熏天,而此刻的宴会大厅,盛译行的面色寒冷如冰。
“你说什么?林清霜不见了?”盛译行压低了嗓音,蹙眉看着杜如雪。
“难道跟你没关系?”原本以为是盛译行把人给带走了,杜如雪便匆匆的过来找他要人,男人的神色却像是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儿一样,倒让杜如雪犯了迷。
“什么情况,你把话说清楚!”盛译行不悦的看着杜如雪,冷冽出声。
“我跟清霜本来在休息室待着,中途我出来了一会儿,再回去就发现她不见了,手包还落在沙发上,到处找都找不到她!”
杜如雪把手上的手包举到盛译行的面前,男人目光落在那玲珑精致的手包上,眼神暗了暗。
这确实是林清霜今日带的手包,这女人是去哪了,手包都会落在一旁不管。
“别声张,跟我来!”盛译行当即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环视了一圈周围参加宴会的人。
低低的朝着杜如雪交代了一声,盛译行快步的离开了大厅。
杜如雪紧跟其后,她明白盛译行的意思,林清霜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若是再让有心的人散播这样的消息,她又会因为舆论再受一次伤。
而不远处,顾思晨接完电话,唇角缓缓的勾了起来,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给林清霜在香槟里面下了十分浓郁的椿要,再让人把她带到祁山的房间。
等到两人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她再带着人去捉奸,这样一来别说盛译行了,就连林清霜自己都会被众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参加宴会与宴会的主办人财阀二代搞在一起,林清霜绝对会被扣上一个贪慕虚荣的下贱罪名,这是顾思晨乐见其成的!
“思晨,在想什么笑的那样开心?”身旁走来一对男女拿着香槟疑惑的看着顾思晨询问道。
顾思晨回过神来,握着杯子与他们轻碰了一下,红唇勾起轻笑道,“没什么,只是有个好消息罢了。”
一男一女不明所以的对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倒也没有多问。
盛译行找到林清霜的时候,他整个人意识已经不清楚了,女人自己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刚刚的酒已经完全上头了。
她的汗已经浸湿了整个衣服,海藻般的秀发贴在额头上甚是狼狈。
“清霜,你醒醒,清霜你怎么了?”杜如雪跑上前来,伸手摇晃着毫无意识的女人,只觉她的身体烫的吓人。
杜如雪注意到她的手上渗着血迹,连忙大惊,把她手掌拉开一看,掌心握着一个发夹,发夹抵在掌心,掌心已经被她抵的血肉模糊。
盛译行的俊脸阴郁森寒,男人眼底很快浮起一层一层的黑色雾气。
杜如雪看到盛译行原本阴沉的脸色,在刹那间降到了冰点,整个轮廓的线条如刀削过一般,冷漠又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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