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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马休整一日,翌日曼拜特奉命到落石口关前搦战,姑木苏不想塞种人昨日大败,还敢主动来战,大怒引兵杀出。
曼拜特与之厮杀二十合,不敌败退,人马从落石口山崖下退出,姑木苏紧追不舍,一口气又追到河滩之上,见远处有一支人马接应,怡然不惧,继续掩杀。
阵前李钰亲自迎敌,让过塞种兵马,与乌孙兵相遇,李钰接住姑木苏交战,挺枪骤马拦住姑木苏,姑木苏冷哼一声,舞刀交战。
两军再次杀在一处,岸上一片战场烟尘飞扬,战到二十余合,姑木苏越战越勇,两阵杀败塞种将领,今日若能再败这汉军将领,他就能凭一己之力挡住乌孙道的汉军。
正当姑木苏暗自窃喜的时候,忽然听到亲兵一阵惊呼,回头看时,只见背后山口两侧杀出两支汉军,山林中还有大汉旗号招展,后军已经自相惊乱。
“卑鄙无耻!”姑木苏大惊,怒吼一声奋力逼退李钰便退。
“既然来了,还想走么?纳命来——”
李钰背后追赶,曼拜特也重整人马掩杀,前面邓忠和马隆杀出,两下夹攻,乌孙兵大败。
姑木苏狼狈退走,丢盔弃甲,肩头中箭,逃入落石口,正赶上晨风大作,落石岩土纷纷如雨,汉军不敢追袭,乌孙军冒死逃过山谷,又被乱石砸死砸伤无数。等到落石消失,李钰继续引兵趁胜而进,原本山崖口有乌孙兵把守,若守住谷口堵死汉军,不必他们强攻,汉军畏惧落石也不敢做停留,但姑木苏大败而逃,乱了阵脚,
守军惊慌也随之而走,谷口被李钰带兵轻易冲过。
来至落石口寨前,只见乌孙营寨建在半坡之上,两边悬崖峭壁,草木密集,只此一条道路可通过。
此时姑木苏已经传令分兵守住大寨,分左中右三处防御,石板垒砌的壁垒之上摆满擂木灰瓶,坚守不出,危急时刻,这些堆成壁垒的石头也可以砸下来。
曼拜特终于杀回一阵,正冲得兴起,请命道:“将军,姑木苏已经受伤,一鼓作气杀到寨中去吧。”
李钰摇头道:“此处易守难攻,强攻只会徒损兵力,还是另谋他策。”
昨日被乌孙军杀了许多同族,曼拜特心腹也被斩,眼看报仇机会就在眼前,不肯放弃:“李将军若怕士兵折损,我愿意带塞种兵马杀进去,但功劳要算我们的。”
李钰知道塞种人桀骜,若不应允,只怕还会生乱,让他们碰碰壁也好,便点头道:“将军自去,但不可强攻,若事不可为,及早退兵。”
“哼,人人都怕乌孙兵,我们塞种人偏偏不怕,此去必能夺取关隘。”曼拜特不服气,带着副将整兵准备强攻落石口。
毕竟是同盟兵力,以后还要攻打夏特城,李钰怕他损伤太过惨重,命马忠领兵压阵,若是落石口防守严密,及早劝回。
二将领命而去,李钰又命马隆调度后方人马穿过山谷到前方扎营,千万小心山顶落石。
曼拜特带兵来至斜坡之下,塞种兵自恃在山地腾挪自如,并不畏惧,各带牛皮包裹的木盾,持刀分作五队快步冲上山。
山头上乌孙守军早有准备,一声鼓响,山顶滚木礌石打下,转眼就折了数十人。曼拜特看漫山都是滚下来的巨石和木桩,还有弓箭手压制,急传令退,此时两边山崖上的壁垒中弓箭手反击,又折损十余人,等塞种兵马退回,只存不到三分之一,山坡
上尸体被砸成肉泥,鲜血淋漓,白骨刺目。曼拜特双目通红,咬牙切齿,终于意识到这里确实不好强攻,在邓忠的劝告之下颓然撤兵,邓忠领兵断后,守军因为伤了姑木苏,也不来追杀,只在寨中欢呼,塞种兵愈
发羞愤。李钰次日又命曼拜特去搦战,姑木苏却再依然坚守不出,曼拜特族人百般秽骂,姑木苏在山上也派人大骂,双方在落石口前打起了口水仗,将对方的祖宗数百代都翻了出
来。塞种人被乌孙赶走,一直记恨在心,乌孙却自恃实力强悍,族群优越,不将塞种人看在眼里,一时间山前唾沫横飞,刀枪高举,骂得面红耳赤,声音嘶哑,彼此却不踏前
一步。
马忠每日在后面掠阵,看得昏昏欲睡,叹道:“若是能听得懂乌孙语,此番舌战必定十分精彩,奈何一句也听不懂,仿佛群魔乱舞。”
副将笑道:“塞种、乌孙为世仇,仇恨由来已久,这就算骂上三天三夜恐怕也骂不完。”
一日又过去,姑木苏吃了亏之后再也不愿出战,据险而守,汉军原来,都是轻装简从,没有辎重器械,投石车、井阑也根本来不及调用,一时间无计可施。
过了两日,双方骂得口干舌燥,曼拜特已经声音嘶哑,说不出话来,李钰传令将大营迁移三里,干脆就在山前扎住大寨,压迫乌孙守军。
马隆言道:“两军相近,每日如此,需防敌军劫寨。”
李钰赶紧拦住马隆,低声笑道:“吾正欲如此,如今已转东南风,我们就在风口出,恰有一计。”
马隆要问,李钰却笑而不语,命人穿过峡谷从河中搬运泉水,一连两日,将营门口的几个大木桶灌满,盖上盖子用大石压住。
军中之人不知道李钰为何蓄水,正在奇怪,这一日李钰亲自领兵出阵,来至山下叫人用石头摆成桌椅,和邓忠几人在石桌上饮酒欢笑。
曼拜特也在其中,与几人饮酒至半酣,提着酒坛于山前辱骂姑木苏。
阵阵酒香顺风飘上山口,数百步的距离竟然闻得清清楚楚,这样的美酒他们可从未见过,乌孙守军无不惊奇,竟顾不上骂仗,看着酒坛垂涎三尺。
姑木苏闻报来至寨前观望,才闻到酒香就眼睛瞪大,惊呼道:“天下竟有如此美酒?”
看李钰等将在山下喝得醉意微醺,碗中酒水撒下,急得直跺脚,如此好酒居然就这么浪费了,恨不得冲下去将地上的酒水舔干净。“哼,欺人太甚!”姑木苏手里的羊奶瞬间不香了,咽了口唾沫,差人到汉军中去打探:“晚上立刻派人去打探,汉军的酒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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