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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可……当时,宫北泽说,那个女人会帮助他度过危机,说我母亲要对付他,公司很危险,没人肯帮,只有那个女人有门路找到投资……”
“这些我不清楚,不过我会让封墨言去问个明白。以我的直觉,很可能是场误会,宫北泽想让你忘掉他,所以导演了那出戏,亲手毁了他在你心目中的印象,好让你死心,踏踏实实地回国。”
贝蒂怔愣住,不发一语。
千语看着她的反应,心知这趟没白来。
起码,她心里对宫北泽的罪行有了改观。
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需要她自己慢慢琢磨清楚。
良久,贝蒂缓缓吸了口气坐起身来,突然说:“其实,萨拉知道这件事了。”
千语一愣,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贝蒂解释:“那天,宫北泽的母亲在餐厅里找到我们,闹得很难看,后来回到家,萨拉突然说,安东尼不是她的爸爸,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才是……”
“……”千语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么小的孩子,就懂得了?
“我当时吓坏了,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又怕她排斥。好在安东尼做得很好,他抱着萨拉说,永远都是她的爸爸,永远都是……我也不知道萨拉有没有听明白,好在后来没再提起这事。”
现在想到那天的事,贝蒂还觉得心慌。
心底里,也很是责怪宫北泽跟他母亲。
“看来,孩子再小,也是有心灵感应的,她可能知道妈妈不想面对这些事,所以很懂事地不提。”千语是这么认为的,就像当年她带着小宇小宙回国时,其实他们也知道关于爸爸的一切,可在她面前只字不提。
现在的孩子,早熟懂事的让人心疼。
“或许吧……”贝蒂情绪复杂,叹了句,“她是我的宝贝,最珍贵的宝贝,谁也不能把她带走。”
“我懂你,做妈妈的,都不能让孩子离开身边。”
服务员上完菜,孩子们还没回来,千语见贝蒂还没缓过劲儿来,起身去招呼三小只回来吃饭,故意给她留下独处的空间。
短短十多分钟,萨拉已经褪去了刚才的拘束内敛,跟小哥哥小姐姐有说有笑。
千语见他们各说各的,语言不通还那么欢乐,忍不住问:“晴晴,你听得懂妹妹说什么吗?”
晴晴说:“听得懂!妹妹说她很高兴,很喜欢跟我们玩儿!”
“哈哈哈……”千语失笑,摸了摸女儿的脸蛋夸赞道,“你还真猜对了!”
回到餐桌边,贝蒂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若有所思。
愉快的一天很快就结束了。
傍晚时分,贝蒂带着萨拉快要离开时,接到了安东尼的电话。
知道爸爸要来接他们,萨拉高兴极了。
提到贝蒂的丈夫,千语好奇地问:“我听说……你老公是个……”
她微微挑眉,用表情描述了心里想说的那个词。
贝蒂淡淡勾唇,大大方方地说:“你不用忌讳,这在我们国家很正常。”
“对,其实在哪个国家都挺正常的。”千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顿住,“所以……是真的?”
贝蒂知道,封墨言之前过来,肯定把什么都查清楚了。
她现在否认也没意义,于是点头。
千语吃惊,“那……你们结婚,我可以理解为——是互相打掩护?”
她淡淡敷衍:“差不多吧……”
这——
千语点点头,没再多问,但心底里觉得……某人有戏,还有戏!
安东尼很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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