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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怎么打,就充满了学问。
“依旧让常遇春和徐达逆流而上,攻击郑州,只怕能胜过元军,也落入了察罕的算计。他就盼着咱们一点点打,他好拖延时间,等待时机。”
张希孟用力点头,他也很佩服老朱眼光,的确把察罕帖木儿的心态算准了。
只是看明白了,不意味着就能破解。
“主公,我看察罕帖木儿是万万不会渡河,想要河南决战已经是不可能,唯有在河北,才能拼一把。奈何察罕骑兵众多,他想要逃跑,我们实在是很难拦截。”
朱元璋微微一笑,“先生只是看到了一层,却没有看出更多玄机……这也是先生需要努力的地方!”
张希孟低着头,他需要往这个方向努力吗?
完全不需要啊!
“主公有什么高见?”
朱元璋笑道:“咱虽然看不起察罕,却也清楚,他不会仓促北返。如果真的是一溃千里,察罕也就完了。咱们不妨激怒他,让他不得不战。而且还要让他误以为能有胜算。”
张希孟怔了怔,这个操作难了。
“主公,计将安出?”张希孟好奇道。
老朱拿过地图,笑呵呵将代表毛贵的旗子,放在了邯郸。
然后將胡大海的旗子,放到了上党……张希孟几乎瞬间明白,老朱是想将元军北归的路线给截断,造成关门打狗的态势,逼迫察罕决战。
“主公,胡大海是全军的预备队,如果放他夺取上党,截断察罕归路。那,那谁去对付察罕?只是靠着徐达一人吗?”
朱元璋哈哈大笑,又把常遇春的旗子从河南拿到了河北,然后将他的旗子和徐达的旗子放在一起,直接送到了怀庆……
张希孟猛地吸了口气,神色再三变化,忍不住叹道:“主公是打算虚张声势,欺骗察罕。这样一来,决战的胜算倒是大增……只是察罕一旦觉察我们在河南十分空虚,趁机反攻,只怕会出问题。”
朱元璋微微沉吟,“先生所讲不错,但咱要问先生一句,察罕已经退兵河北,他还真有胆子在河南之地,攻城略地吗?”
张希孟无奈道:“主公,臣只能说有可能,毕竟战场上瞬息万变啊!”
朱元璋笑了,“没错,确实有,但这也就是咱要承担的后果……事实上,这个想法是徐达提出来的。”
张希孟再度惊讶,果然是兵不厌诈,不光是老朱,就连徐達,也不是自己能比拟的……除了选择相信,还能怎么办?
反正天塌下来,也不用自己顶着。
张希孟当然是继续织毛衣了……而就在君臣确定下来第二阶段方略的时候,老朱撰写的文字,也送到了刘福通手里。
“首义惊天下,豪气震古今。”
刘福通微微点头,有了这句话,后世也不会把他刘福通视作一个寻常的草贼了。刘福通仰天叹道:“好一个朱元璋,是比俺有气魄!只可惜,不能看着你北伐大都,恢复中华了。俺,走!”
说完这句话,刘福通抽出佩剑,在脖子上狠狠一抹,鲜血涌动,身躯缓缓倒下……就在奄奄一息之时,似乎有哭声传来。
韩林兒不顾鲜血,抱住了劉福通身躯,嚎啕大哭。
“叔父别走,叔父别走啊!”
又听到了叔父的称呼,刘福通再无遗憾,嘴角微微上翘,瞑目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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