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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白点头,跟着池鱼走,刚靠近,就听得院子里传来怒喝:“这也由得你来做主?!”
黎太师一身官服都没脱,怒目瞪着地上跪着的人:“你当真以为我这黎府有那么好说话,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黎知晚微笑着跪在地上:“爹爹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
“你还能问得出这句话?”黎太师甚为恼火:“好不容易给你指的上等亲事,你却要推掉!你知道如今三王爷是什么人吗?知道要嫁进那仁善王府,有多不容易吗!”
咆哮声之大,惊得旁边一众家奴纷纷跪地。
黎知晚却还是那副波澜不起的样子,低头道:“爹爹何不仔细想想女儿的话?那仁善王府虽是个好去处,可女儿心不在此,若强行嫁去,恐怕余生不幸。未必能给娘家带来多少风光。”
“这老夫不管!”黎太师道:“你说什么也得先嫁过去!”
“爹爹……”黎知晚抬头:“若女儿执意违抗呢?”
黎太师冷笑:“你是我养大的人,吃我的穿我的,现在不愿意听从我的安排,那就把命一起还给我,你敢吗?”
脸色苍白,黎知晚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垂了眸子。
“来人啊。”黎太师转头就道:“请家法!”
女儿忤逆至此,已经不是三言两语能让他消气的了,黎太师拿了长板过来就要动手,谁知道板子还没拍下去,就有人飞身而来,大喝一声:“住手!”
敢在太师府里这么咆哮的,只有黎太师一人,眼下他发现自己没有出声,却有人在吼,当即就是一愣。停下板子回头看过去。
月门处,一个满脸怒容的姑娘提着裙子就冲了过来,一把将黎知晚搂进怀里,看着他道:“虎毒不食子,黎姑娘并无大错,太师何必下此毒手!”
黎太师一愣,仔细看了她两眼,有些惊疑:“池鱼郡主?”
这张小脸蛋,可不就是常常跟在三王爷身边的宁池鱼吗?要是叫她知道知晚拒婚,传去王爷耳朵里,那这婚事岂不是黄定了?
收了板子,黎太师连忙道:“郡主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太师府?”
“我……”池鱼顿了顿,这才想起自己和那边的沈知白是私闯官邸。不过,扫一眼这位太师明显很慌乱的神色,池鱼定了定神,一本正经地道:“我与小侯爷来找黎姑娘去游玩,不曾想刚进门就看见太师要责罚黎姑娘,敢问太师,知晚何错?”
黎知晚有什么错?当然是想拒婚的错啊!但这个,黎太师不能说,只能压着火气道:“她忤逆父命,老夫也只不过是想教训一二。”
“太师大人。”池鱼凑近他,皱眉小声道:“黎姑娘好歹是我师父看上的人,您打人之前也得三思啊。这婚期在即,哪能这么打的?”
“哦?”黎太师眼睛微亮:“王爷看上知晚了?”
“师父的心思,我也不好猜,但知晚姑娘知书达理,师父向来看重。您说说,这婚事还没成呢,您就先打人一顿,我师父若是知道,该如何是好?”
有道理。黎太师点了点头,扫黎知晚一眼,道:“那就还请郡主多美言几句。”
“好说好说。”池鱼道:“那太师现在能让我们和黎姑娘出去散散心吗?”
担忧地看黎知晚一眼,黎太师皱眉,斟酌一二之后道:“今日时候不早,再出门也不太妥当,你们年轻人喜欢扎堆,就在这太师府里说说话吧。”
“这倒也好。”池鱼点头。
黎知晚不解地看着池鱼,却见自家爹爹凑到身边来,低声说了一句:“你若是敢乱说话,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心里一寒,黎知晚笑了笑,垂眸应下。
沈知白有礼地朝黎太师颔首,走到了池鱼旁边,就听得黎太师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斥责家奴:“他们过来了,怎么没人通报一声?”
家奴很委屈:“小的没收到拜帖啊?”
“胡说!人都进来了,没拜帖还能是翻墙进来的不成?你们几个偷懒的……”
沈知白抿唇,转头看向池鱼,就见她蹲在黎知晚面前,小声说着什么。
“郡主不是很讨厌我吗?”黎知晚微笑:“怎么倒是突然来找我玩了?”
池鱼一脸严肃地道:“我要是说是我们迷路了,你信不信?”
看了一眼旁边的小侯爷,黎知晚点头:“信。”
沈知白颇为不忿地别开头。
池鱼皱眉看着面前这依旧微笑着的姑娘,犹豫片刻才问:“你为什么拒婚?”
原来都被听见了?黎知晚微笑:“先前郡主不是就猜过吗?我心上有别人。”
池鱼很是震惊地道:“那你一开始为什么听从孝亲王的安排,去找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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