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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的不经意间,韩稹说出了这两个字,他知道自己这话问的有些多余,以前真正疼的时候他不问,现在伤口结痂,早已经不知道疼不疼的时候他却来问,是不是很令人作呕?
南荞没有回答他,她拿起杯子对着黑狗笑道:“黑狗,欢迎到北城来。”
黑狗傻笑举起杯子,“好啊,我这次来就是准备好好放松一下,然后回荆县准备拆迁的事。”
“拆迁?”
听到黑狗的话,南荞和笆鸡异口同声地问道,韩稹也抬起眼眸问了一句:“延龄巷要拆迁?”
“是啊,你们还不知道吧,开发商看中了咱们巷子那块地,想用来盖商品房,哈哈哈,我们翻身做地主的日子来咯。”
现代社会什么最牛逼,不是创一代,也不是富二代,而是拆迁户。
黑狗的话没毛病。
“不过,拆迁也有不好,拆了大家就散了,各奔东西,以后谁还记得谁。”
黑狗有些伤感地嘟囔了一句,这拆的不仅仅是房子还有十几年的回忆啊。
提起这事,大家都肃静寡言了,在延龄巷生活的那些年,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段镂心刻骨的经历,这拆了,就等于再也找不回过去了。
气氛一度降到冰点,每个人各怀心事,黑狗觉得这是自己的错,他不应该提这么伤感的话题,搞得他妈的和集体上坟一样。
他想来想去决定还是把话题扯回到韩稹和南荞身上。
笆鸡和黑狗都已经颇显醉态,尤其是笆鸡那孙子,竟然开始倒戈相向韩稹。
“荞姐,说真的,虽然我觉得稹哥是渣男,但这我还是认为这世上能配的上你的男人只有他,真的,弟弟心里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也希望你们能幸福。”
笆鸡闷在心里的屁总算是放出来了,他逼逼叨叨说了一晚上的话,韩稹觉得这句最好听,但好听归好听,他觉得幸福是不太可能。
一个不想回头,一个不想重来,这怎么幸福。
“就是,就是,妈啊,你就再给我爸一个机会吧,这男人嘛,多多少少都会犯点错,改邪归正就好了。”
黑狗和笆鸡轮番上阵,两个人就像唱戏一样,你一言我一语。
一个晚上,有关这方面的话题,南荞都是能不回应就不回信。
可没想到,这到了尾声,他们居然更起劲了,说话的嗓门就和背上放置了一个扬声器一样,引的邻桌的人纷纷侧目,议论。
南荞无语,这才松口触及了这个敏感的话题。
她也没多说只是用了八个字回应她的态度。
“尝尽背叛,真心耗尽。”
这八个字虽然不多,但足够形容她和韩稹这么多年的纠葛。
既然过去了就过去吧,随风而逝,难不成那些受过的苦难南荞还要再经历一遍不成?
受虐狂吗?
黑狗和笆鸡对这八个字没有多大感触,倒是韩稹,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把。
痛啊,真的痛。
南荞形容的真好,他确实在理所当然中,一点一点把她的真心消磨殆尽。
韩稹想给南荞道歉,却发现连一个可以向她说对不起的身份都没有。
“妈啊,你别这么说,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爸年轻不懂事,你得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
“我给的还不够多吗?我等过他十二年!”
南荞这句话虽是对黑狗说的,可真正是说给谁听,在场的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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