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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事妖出现,他抱歉地对宁野笑笑:“客官,叨扰了。隔壁客人点名要青竹。我们做生意不容易,您看看喜欢哪个?他们都是擅长音律的,喜欢的话随便挑,今晚我们给您免单,算作赔偿。”
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青竹脸色苍白,额上冒出冷汗。
主事妖一记眼刀剜来,青竹再不愿也得去。
宁野注意到青竹赤着脚,行走间还能看到未愈合的伤痕。她告诉自己别心软,随意点了个姿色平平看起来还有点蠢的狍子妖。
“客官,我们为您换个清静地吧?”主事妖客气道,“给您换成楼上的房间如何?”
“行,走吧。”
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宁野踏出房门。
青竹在门外强颜欢笑,正走进去要关上门,宁野一行人路过。一道黑影窜来,撞开青竹。
“等会。”
宁野还在往前走。
“我叫你等会!”
难道是在叫她?宁野回头,发现其他妖站在他们之间,紧张地盯着局势发展。
宁野指了指自己:“叫我?”
她眼角瞥见青竹倒在门内,额头磕在花几边缘上,满脸是血。衣衫散乱露出锁骨,全是血痕。约摸是痛得维持不住人形,双腿已经显现出原形。青绿色的鳞片所剩无几,覆盖在丑陋的皮肉上。
“好久没见到人类了。陪我玩玩。”肥头大耳的野猪妖眼神贪婪,盯着宁野的目光下流且放荡,像是在用视线剥去她的衣物,颅内已经将人压在床上干了一遍又一遍。
话虽糙,但宁野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她在镖局着女子装束上街时,但凡归家晚些,这样的目光就会从四面八方若有似无地飘来,在她身上逡巡游移。
好似把自己当成了猎物。
她最恶心这样的目光。
宁野不回话,心中却已经燃气一小簇火焰。她抓过一旁唯唯诺诺的狍子妖问:“纯狐族的在你们这什么地位?”
狍子妖瞪圆眼睛,结结巴巴道:“相,相当于妖族半边天。”
“另外半边呢?”
“另外半边……”狍子妖挠头,“是成仙的妖族。”
“没你事了,闪开些。”
宁野放开他,大步流星走过去,迎上猪妖的目光。
“客官,这位也是我们客官。”主事妖听出宁野背后可能有纯狐族撑腰。但他又得罪不起野猪妖,左右为难,企图说和,“客官们若不然今夜,我们为你们安排一场……”
宁野不听主事妖在说什么,盯着野猪妖出言挑衅:“用你刚刚那个眼神再看我一遍,瞧你胖的,做成猪肉丸子都能顶全部妖族三日吃食。噢,忘了问了,你出栏的时候有没有被骟割?我吃不得腥味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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