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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野起了逗弄的心:“你猜是谁会?”
“这个白毛。”程曜准确无误地指向纯狐卿。
宁野被白毛两字戳中笑点,咬着饼闷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纯狐卿不满,“白头发怎么了,你们人不也有白头发的。”
“那也是七老八十的人才有。”程曜盯了他半天,语气肯定道,“你不是人。”
她没有骂人,纯纯字面意思。
宁野笑趴在程曜身上,连裴司也默默撇过脸去。
“……这么明显吗?”纯狐卿看自己的穿着,又摸了摸自己头发,从上到下,他到底哪里暴露了?
程曜拍开宁野:“别看了,不是外貌。”
如今乱世,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有。纯狐卿容貌出色却满头白发,大多人会猜测他是玄门中人或是能人异士。
宁野这时提醒他:“你眼睛暴露了。”
“……”
耳朵尾巴好解决,异色竖瞳却总是时不时露出来。
宁野上路以来多次提醒,纯狐卿却总忘记。久而久之,在只有他们几人在一起时,纯狐卿更加不掩饰了。
既然已经暴露,宁野干脆问:“你猜他真身是什么?”
程曜捏下一根飘在嘴上的毛,嫌弃地呸出声:“呸,猫?还是狗?掉毛掉这么厉害。”
“哈哈哈哈是蒲公英精。”
“蒲公英还能成精?!”
“必须的。”宁野无比认真。
纯狐卿生闷气地望着她们打闹,干脆不理她们。
自从程曜加入,两人成天不知道在马车里说什么悄悄话,连晚上都腻在一起,简直就像一对狗男女。
柴火跳动。
月光撒入山洞的出口,洞外阴冷洞内暖黄。
他异色的眼瞳盯着火焰,木头被无形的焰色侵染成黑色,洞外微风吹过,吹亮木炭中的一点红色。灰烬飘飘摇摇撒在柴火石堆外,从黑到白灰色,不过一瞬。
被火光灼痛的双眼闭了闭,重新睁开时水光潋滟。他视线移向斜对面的宁野。她和程曜挨在一处睡,两人挨得极近,近到几乎没有缝隙。
纯狐卿缓缓起身,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边,盯了她一会儿后躺进她手臂与身体中的位置。但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变回原形。他假装怕冷,悄悄握住她的手,汲取她身上的暖意。
宁野迷迷糊糊间觉察到有人靠近自己,她已经熟悉纯狐卿的气息,抬手就去摸他的背脊。
可这次手感不太一样。
又软又滑,像摸进水里的蚕丝,缠绕在指尖也不打结,顺滑地不行。她下意识以手作梳摸下去,却触碰到绸布下微烫的体温,弯曲的脊背,清瘦的腰肢和隐隐约约的肌肉。
察觉到她要醒过来,纯狐卿将一根自己的尾巴塞进她手里。
果然,摸到毛茸茸的尾巴后她又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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