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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璟镇眨了一下他那幽深的双眸,连想都没有想,“讲。”
王公公用衣袖轻抿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颤颤巍巍地开口道:“在马儿暴。乱期间,安将军拔出佩刀,要斩杀皇家马匹,要不是有一女子阻拦,可能马儿早已经死在了安将军的大刀之下。”
黄埔璟镇当即眉头皱起,“放肆!”
凛冽的声音夹杂着无尽寒冰!
连皇家马匹都敢杀,这完全是属于不把皇上放在眼中的!
皇上如何不怒,王公公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现在去查证,是否属实,如若是真……”
说到这里,皇上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更加凛冽了!随后就听见他那如同寒冰的声音传入耳中。
“立刻通知安陆尧,游行取消,赏金万两,变赏银万两,在家自我反省。”
“另外让柳叶白查出说话这的女人是什么来头,是否与整件事情有关联。”
南宫府。
受伤的安可柔和南宫芸染被皇家太医看过以后,确定只是简单的拉伤,只要休息几天就好。
她们母女二人被送回了南宫府的听雪苑。
南宫庭因为不满安陆尧,一整天都没有来过听雪苑。
此刻,南宫芸染倚靠在床榻上,身子的疼痛虽然没有消除,但经过用药,确实减轻了不少。
安可柔也在这间房里,倚靠在和南宫芸染紧挨着的床榻上,脸色看上去契极其的不好。
原本游行是一见多么风光之事,可怎能想到,马儿从中添乱,还弄伤了她们母女。
南宫芸染一脸阴毒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婢女桃儿,“你个狗奴才,还长本事了,在我父亲面亲,连我们娘俩你都敢出卖,真是不想活了!”
桃儿脸色一紧,惶恐瞬间从心底蔓延至五脏六腑,南宫芸染有多狠,桃儿是知道的,那是打从心底的抵触,这么多年来都无法改变的,哪怕她现在还有些底气。
说完南宫芸染顿了一下,嘴角多出一抹笑意,又阴狠道:“看在你这个狗奴才照顾我这些年了,我就网开一面,给你送到怡红院好了。”
桃儿见南宫芸薇发狠地看着她,她心中一颤,可想起了南宫芸薇对她说的话,跪在地上的身子又直了直,极力地控制着身体的抖动,“夫人,小姐,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安家通报的就是这样,只让您和夫人去安家团聚,根本没有提到老爷,谈不上奴才陷害您和夫人。”
“女婢对您和夫人的衷心耿耿,天地可鉴,如果小姐想处置奴才,奴才绝无怨言,可心有不甘。”
安可柔目光一滞,心底不免有些疑惑,桃儿今天怎么变得这般反常!
只见按可柔的脸上异常冷漠,“哦,说说你为何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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