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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传云道:“双尊一圣,此际都不在扬州。灌顶之中,除却方才说到几人,少林虚觉大师,峨眉派默心师太也不在此间。如此剩下的灌顶高手,只有一个衡山陈观泰。”眉头微皱,朝柴霏雪道:“柴姑娘,听说玄天宗还有两位灌顶境高手?究竟是何人?”燕长安与顾敬亭在嵩山之上,与陈观泰言谈并不愉快,又有燕长安误杀萧登楼之事在前,此际谈起衡山派也感为难。
柴霏雪面露难色,道:“这……”
顾敬亭道:“人家既然秘而不宣,自是关系非常,咱们莫要强人所难。”微微一顿,道:“不管如何,玄天宗终是最大变数。”
正说话间,忽听外面脚步声响。燕长安神色一动,站起身来。
刚刚出门,就见七人鱼贯进了院子,步伐沉稳,皆是身着暗红袍服,上绣朱雀之形。当先一人,长身玉立,仙风道骨,正是当今衡山派掌门云中神剑江忘亭。身后奚章台、卫雾阁、殷长殿、陆秉轩,五子一个不落,尽数到来。
最后两人,却是衡山派两位长老白世镜与孟方醒。其中这孟方醒已经闭关数年,衡山三派论剑,嵩山武林大会,都未出席。此番再出江湖,匆匆赶来扬州,也足见衡山派之重视。看面貌甚是谦和,仪容出众。
江忘亭面色冰冷,也不客套,进院便扬声道:“燕长安,衡山派,你杀我师弟师妹,还请给个交待。”
燕长安朝殷长殿抱拳道:“燕某已当面向阁下解释,实是形势所逼,无心之失。”
奚章台上前两步,与燕长安对面而立,恼道:“你四十余岁就有灌顶境的修为,正当盛年,连身知高手也奈何你不得。我师弟武功与你天差地别,无心两字岂不是信口开河!”
殷长殿道:“我师兄师姐两条性命,你一句无心之失便揭过了么?”
陆秉轩道:“我敬你是个英雄侠义的汉子,为何敢作不敢当!”
柳传云忍不住道:“你既知我夫君英雄侠义,他说的话又为何不信?”
卫雾阁道:“如今这欺名盗世,心口不一的英雄难道还少了。”“英雄”两字说的格外轻蔑。
吕鑫不悦,他这几个师兄弟与燕长安不打不相识,随后便以兄弟相称,对燕长安人品武功,都是敬佩,皱眉道:“你待如何?”
卫雾阁冷声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自然是血债血偿。”
燕长安摇头道:“燕某确是无意,论罪也不至死,诸位要我这条命,实乃从命。”
奚章台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白世镜道:“要你束手就擒,我等本也未奢望,咱们还是江湖上的规矩。”
江忘亭道:“多说无益。你武功高强,单打独斗我等不是对手,只能联手而上。阁下诸多帮手,若要出手,我等也无怨言。”
燕长安道:“我若打败诸位,此事能否就此揭过?”
奚章台道:“我等败了,自还有师傅出手。”
燕长安心下也是烦躁,随即便是镇定,道:“好,燕某接下了。”萧登楼与洛思琴夫妇都是正直之士,萧登楼被自己误杀,所因更是不明真相,为的是保护自己女儿。此事实乃他身平大撼,几可与义兄沈天青之死相论。虽是误杀,但衡山派门人要寻他报仇,确是天经地义。只是自己有用之身,一条性命,也不能说给就给。
衡山派有陈观泰这个灌顶高手,门下也是人才济济,这个麻烦怕是再难摆脱。但事到如今,索性不去费神思想,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顺其自然便是。
柳传云却是越发狐疑,衡山派厚积薄发,武功越到后期,进展越速,眼下江忘亭、奚章台两人,武功已有直追八奇之势。其余卫雾阁、殷长殿、陆秉轩三人,也是不可小觑。白世镜、孟方醒两人,也是衡山派为数不多能与朱雀七子比肩的人物。
这七人师出同门,一脉相承,宗门又是底蕴深厚,联手之下,只怕比巫山十三寇那般的乌合之众还要强些。但若想凭此拿下燕长安,怕还是力有不逮。
更何况此间还有师傅他老人家在,单是自己几个师兄弟,也能牵制他几人。江忘亭做事稳健,岂会如此冒失。莫非是陈观泰也在左近,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陆秉轩与孟方醒左右各踱一步,陆秉轩道:“爽快,那我等请教燕大侠高招。”
柳传云眉头一皱,衡山派七人看似无意,但说话之间,各自散开,奚章台一人在前,江忘亭六人翼列左右,隐约已成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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