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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独鹤道:“多大了?叫我想想啊,我是绍圣三年生的,那今年开禧二年,该整整一百一十岁了吧。”
沈放吓了一跳,他先前大着胆子,也就猜这老者说不定已有九旬之龄,这一百一十说出来,当真教他瞠目结舌。古言高寿七十,中寿五十,低寿三十。人生七十古来稀,这世上,七十已可称高寿。古书之中,长寿之人自然多了去了,什么伏羲五百岁,轩辕二百九十七岁,彭祖八百岁。可惜皆是传说而已。便是本朝,号称已是神仙的陈抟老祖,也不过只说活到一百一十八岁。
王独鹤道:“小子,你敢不信?”
沈放忙道:“我信我信。”心道,我要有一百一十岁,做梦也不能忘了。你还装模作样,算给我听。这老人家,性子倒真也有趣。先前还有些猜疑,这人是否别有用心。但自己何德何能,哪个百十岁的老人,没事来跟你玩笑。
王独鹤得意,哼了一声,道:“我这身子骨,说七十有人信,说八十有人信,说九十也有人信。唯独说年岁过百,人人都要怀疑。你小子还算有点眼光。”
老人百岁,已是人瑞,又称期颐。汉戴圣所辑《礼记·曲礼篇》云:“百年曰期,颐。”说的其实是人生以百年为“期”。又都以为百岁老人饮食起居不能自理,一切需别人供养,故而又曰“颐”。但眼前这老者却是精神矍铄,沈放道:“是啊,而且老丈你眼不花,耳不聋,说话还利索……”
还没说完,后脑“啪”的挨了一下,想是那半截断手戳的,就听王独鹤气道:“小小年纪,信口雌黄。我一只眼瞎了,你瞧不见?竟敢讥刺于我!”
沈放笑道:“口滑口滑。”
王独鹤道:“这左边的耳朵么,这两年也不大好使。哎,老喽,老喽。”
沈放道:“老丈老当益壮。”
王独鹤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莫非你想打听我养生之道?”
沈放想起一年之前,同门师兄,确还在费尽心思,为自己寻养生之法,笑道:“闲着没事,说来听听也成。”
王独鹤道:“老夫活了一百一十岁,还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的后生。”
沈放笑道:“我就说老丈这么大年纪,怎还要算,果然时时挂在嘴边。”只觉与这老人说话,甚是有趣相得。这可是一百一十岁的老人,却全是一颗赤子顽童之心。
王独鹤道:“看你还算懂事,说给你听也不妨。这秘诀有二,其一,少一条胳膊,能多活五十年。其二,最好一个老婆也不要娶。”
沈放哈哈大笑,道:“我师傅却不是这么说的。”
王独鹤道:“你师傅如何说。”
沈放道:“我师傅说,老婆最好多娶几个。而且最好又丑又凶又不讲理。”
王独鹤道:“这是何故?”
沈放道:“如此一来,一年当得十年过。”
王独鹤呵呵一笑。
沈放又道:“此地兵乱,老丈怎地眼下才想起来南下投亲。”
王独鹤叹气道:“我等住在荒山僻静之处,哪能想到那金兵也会过来。”忽然急道:“停下,停下。”
沈放吓了一跳,只道老人家身子骨太软,自己走太快,莫不是颠断了骨头。
小心翼翼放下,却见王独鹤走到路边。
沈放道:“老丈就是尿急么?”
王独鹤道:“废话,你还愣着干什么。”
沈放一愣,还没回过神来。
王独鹤气道:“给我解裤子啊!”
沈放哑然,这忙倒是不帮也得帮。但给一个陌生男人解裤子,还是好生别扭。王独鹤身上衣衫虽干净,但老人身上味道自是难免,先前背着已觉味道只朝心肺里钻。此刻为他解裤带,手未靠近,便是一股骚臭之味,险险叫他背过气去。给他解开裤带,两只手简直想剁了去。
果不其然,又叫王独鹤责难几句。说他色难,不是真心敬老孝道。
王独鹤尿不多少,淅淅沥沥,抖了几抖,提上裤子,道:“你嫌弃老夫小题大做!好,下次老夫尿你一身!”
沈放笑笑,这老翁分明是满腹诗书,却偏还爱说些粗俗不雅话。背起他又行。谁知这王独鹤说话虽是有趣,却又极难伺候。想是作威作福惯了,挑三拣四。先说沈放跑的太快,颠的自己心发慌,又说他背上太硬,硌的自己难受。
沈放自然心急将他送出手,甚至想半路随便遇到个什么人,给些银钱,交托了这包袱去。可大道之上,半个人影不见。心中再是焦急,也不敢真的颠坏了这个百岁老人。只得耐下性子,不紧不慢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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