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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过去,新的比试已经拉开帷幕,仅仅剩下八人,迫使只能由皇城来分配对决,并且宣布要么投降认输,要么只有倒地不起,今天对决过后只能留下两人,待选日子做最后的角逐。
第一场的名单
阮涛天对古思虹
金程对托塔扎哈
月溪对郭品
邵龙对聂慈
不知为何两人刚走上台子,全场寂静到鸦雀无声,静到可以听到风声,可以感受到每一片落叶,每一个人呼吸的声音
阮涛天竟然还能哄堂大笑起来,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老爷爷,听说有一人必须倒下,该怎么办呢?”
话音刚落剑已经划过喉咙,一缕丝发掉落,睁开眼睛的瞬间,立马拔出剑抵挡过去,杀意是如此的强烈,跟上次比试的人完全不同
这人现在的决意就是要自己的命,连对上数招,纵身跃向一旁,不只是锁紧眉头,就连调皮的脸颊也严肃起来,眼珠不打转的死盯着他
老头的声音低沉,深呼出一口气:“既然如此,那也不再是简单的比划,而注定成了胜负之局,还望阁下别手下留情,拿出实力来让我这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瞧瞧”
阮涛天的轻功并不弱,可每次落地时,他总能捷足先登使出招式,明明双眼已经看不见,却还能精确的辨明方向,气息少到可怕,根本没有办法察觉,如果没有双眼看之,可能早就变成亡魂。
站在台子上,运出内力,猛的挥出一剑,全身的盔甲震飞,只留下单薄一件轻纱裹身
轻如踏雪一般,脚步声几乎完全隐藏住,古思虹虽尽力用耳朵去辨别,但还是如滴水一般,等声音回到耳中,出招的时候早就已经消失不在原地,但又没有办法去知道,第二滴水会掉落在那里,恍然预测下招只会浪费多余的内力,这样的佯攻加快剑,没过多会儿,古思虹已经身受数剑,可以感受到气息,急促了不少,断断续续忽长忽短显的很累。
破如疾风一剑刺向,踏上几步正中下怀,实属奇怪古思虹明明可以躲开却接下这一剑,没来得及惊叹,左手捏紧剑刃,手掌里的血滴嗒滴嗒流,剑贯穿胸口,多亏看见出招时往侧边挪动,没有刺到心脏,但也伤的不轻。
万万没想到竟然出此下招,即便受伤也要硬拉着他下水,可这样玉石俱焚的招式对谁都无利,捂着胸口往后跳跃站在柱子上,伸出二指点穴止血,脸颊划过几滴汗珠,眉头紧锁真是出乎意料的结果,若刚才有盔甲护心,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阮涛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出招。
虽然身受一剑,可老头的气息却平和许多,心里开始盘算起来,按照跟小女孩的打法来计算台子,那已经是没用的,此人轻功不弱,靠简单的出招跟速度,是完全赢不了的。
此时从怀里掏出暗器,往台子上飞出数十只,究竟想要干什么,这样着实让柱子上的阮涛天吃惊,就在这时老头握紧手中的剑,慢慢俯下身子,放低了自己的身姿,轻身持剑冲向他,瞳孔放大,这根本不可能老头竟然会比他快,接住他的招式并顺势出招,逼迫得只能往后退去,可还没落地剑已经到面前,只能立马俯下整个身子躲避,古思虹双手握紧剑往下插去,使出全力聚在双腿弹起跳到柱子上,强大的剑气插到台子上,掀起一阵风,胸前的伤口因为刚才过激的行动又裂开了,虽然已经冷静不了,但还是发现破绽,原来刚才他扔出的暗器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虽然很难发现,但的确暗器上绑着一个小铃铛,而且每个暗器都被蚕丝连在一起。
所以刚才出招的时候,他虽然没有感到杀意,可内力带起的风,煽动了台子上的暗器,这样下来整个台子已经布满机关,古思虹就像一头猛虎等待着猎物入口。
大将军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看来这场比试越来越精彩了,究竟何人会胜出呢?”
龙傲似乎不关心台子上的比武,心思缜密想着它事,低着头目光一致,手指不停敲击着椅子,这是出现一个侍卫打破这现状
“禀,大人,你所交代之事,已吩咐将军府跟明阳府,人马早已启程数日便可抵达,无作乱之人的话,想必半月即可回城,听候发落”
叹气之余再次闭上双目
“也罢,也罢,少去一份扰心之忧也是快哉,你说对吧?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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