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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走。
让她走。
耳边有个声音在不断叫嚣,每个字都是让姜茗走,盛初棠心里也认同这个说法,手指却抓着姜茗的手,迟迟松不开。
“茶茶……”
喉咙自己在发出声音,低沉柔软,透着丝丝缕缕的缠绵,每个音节仿佛都在挽留。
姜茗抿了下唇,眼泪在眼眶里聚集。
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
姜茗深深吸气,妄图把眼泪憋回去。
“别这样。”
挤出来的三个字溢满了哭腔,她已经完全不懂盛初棠的意思了,昨晚是喝了酒,现在呢?明知道她会舍不得,明知道她会沦陷,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非要这样?
姜茗微仰了仰头,轻轻吸了口气,“我真的得走了。”
是啊,她真的得走了。
她也该放手才对。
“别走……”
心口空荡,嗓音哑涩,盛初棠甚至不知道那两个字究竟是谁说的,但她那一刻,真切地明白,放手果然是很难做到的事。
不怪姜茗做不到,她也一样。
眼泪从眼眶里滴落,姜茗忍不住转回身,眼神直勾勾撞进盛初棠的眸子里。
那双眸子,盈出来别样的不舍和缱绻。
她注视着她,眼睛里好像全是她。
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唇瓣止不住地颤抖,姜茗咬唇,哭得稀里哗啦,“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心口涌出来热意,狂躁的热意,叫盛初棠心神皆乱,她想说:“是,我也喜欢你。”
说不出口。
昨晚已经是错了,再继续错下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姜茗像她想得那样,什么也没问。可又不像她想得那样,在感情上,格外敏感。
放她走,她做不到;承认喜欢她,她也做不到。
盛初棠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自私、肮脏、恶心。
她凝视着姜茗,姜茗满脸泪,心脏狠狠揪在一起,不管往左还是往右,于她而言,都是死路。
盛初棠想克制情绪,根本克制不住,眼泪几欲跟着落下来,她微微低头,把姜茗拉过来,死死抱进怀里,用尽全部的力气,像是要把姜茗揉入骨血。
“喜欢”两个字卡在嘴边儿上,终究咽了下去。
既然错了一次,那就再错第二次吧,
“别走。”
到这个份儿上,否认的话说不出口,肯定的话也由不得她说。她只说得出这两个字。
姜茗如果听得仔细一点儿,就会发现她语气里的恳求。可惜她哭得难以自抑,最关键的是,盛初棠抱她抱得太紧,她到最后有几分喘不过气儿来。
头晕。
她双手抬起来,没脸没皮地环着盛初棠的腰,半分不舍得松开,脑袋耷拉在盛初棠肩上,又晕又难受,滚烫的体温一分不差地传到盛初棠身上。
盛初棠终于整理了下情绪,想起正事,松开手,拍了拍姜茗的背,“你先吃药,我去跟苏导请假。”
姜茗不想放手,眼泪将将收住,她本来想撒娇,想再得寸进尺哼唧几句,但提到苏导,理智迅速回笼,立马从盛初棠怀里起身,“我吃药就好了,不用请假。”
情绪规整完毕,盛初棠轻飘飘看她一眼,愈发觉得姜茗像她,这叫什么事儿?
“退烧药在药箱里,自己去拿,我给苏导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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