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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错了,错了,老公我错了”
“还商量不商量?”
桑妤被狗男人架在洗漱台前呜咽求饶,镜子前的她浑身赤裸通红,小腹隆起的程度比前些天有明显了一些。
“不商量了不商量了,你来吧”桑妤无语,跟这人完全没办法交流。
“你最好让我帮你爽死,然后我带着你的种一起累死”
她借着手肘的劲撑在石台前,“来吧来吧,快脱吧,累死我,璟爷舒服就好”
男人咬唇低头轻笑:“嘴巴变这么厉害了?”
“快来啊,我不是都被你扒光了吗?看看我这肚子,正好让你的种好好见识见识他爹有多浑蛋”桑妤越说越起劲,干脆搂在司闻璟的脖颈上轻舔调戏了起来。
“不浑蛋能有他?”
还挺理直气壮,狗东西!
他凑上前,搂着她的腰又紧了几分,掌心贴着她的脸:“乖,不欺负你了”
桑妤冷哼一声,这段时间她算是彻彻底底看清这个没羞没臊的狗男人了,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再信。
司闻璟终于舍得从她身前离开,转身拿了条浴巾浸湿,仔细在她身上擦拭了起来,桑妤抬手,冰凉的指尖戳在他胸前,另一只手妄想从他手中夺过浴巾。
男人无情拍开,继续手里的动作,嘴里居然还嘟囔着:“我的东西,我擦”
擦就擦,擦了接近半小时是什么意思?
桑妤盯着他手里打着圈的动作,冷嘲热讽:“司先生,您揩油还没揩够是吗?”
司闻璟抬头亲了亲她,正当桑妤放下防备做出回应时,他的舌头滋溜一下钻了进去,手下动作不停,打着圈捏着玩儿。
桑妤这下真恼了,膝盖一抬一撞,男人吃痛后退,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这是谋杀亲夫!”
想了想,说的好像还不太严重,他改口:“你这是剥夺我的生育权!”
“神经病!”
“……”
以前骂不过,现在更骂不过了。司闻璟阴沉着张脸走到淋浴区一脸悲伤地冲洗身上带来的疼痛。
桑妤小腿垂在台沿,一脸镇定地望着他。
怎么就学不乖呢?
洗了有十来分钟,司闻璟还是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模样,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了勾女人的下巴,威胁气息骤升:“等过了这段时间后,再好好找你算账。”
桑妤以为他能说出什么狠话呢,就这啊?
-
常欢留在这边也有段时间了,命好,没办法,白吃白喝白住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关键是还有工资拿!
桑妤刚被司闻璟拽回房补觉,岸边只留下她一人懒散地趴在靠椅上感受日光的沐浴。
惬意啊惬意。
困意袭来挡也挡不住,常欢翻过身伸手展开墨镜往鼻梁上一架,闭上眼,今日欣赏旅途到此结束,下一站,睡觉!
“噗--”
“咳--咳咳咳--谁啊!有病是不是!”
常欢睡得正熟,齁咸的海水扑洒进入鼻腔,她摘下墨镜猛地站起,祁惟躺在他桑妤的位置上一脸无辜的望着她。
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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