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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不能呢?”
聂朝栖笑了笑,没有作答。
姜偃有些郁闷,这人油盐不进,想从他嘴里套出点东西太难了。
看来他还是得从长公主和宋岐那边入手。
然而,想找到机会离开聂朝栖身边单独行动,就成了个问题。
姜偃发现睡了一觉起来,自己那晚之后莫名其妙变回来的双腿,又变成了尾巴。
他也不是很懂鲛人是如何转换双腿和尾巴的,加上之前烧断片,他甚至都不知道腿是什么时候变回来的。
由于他一直都是用的两条腿,之前甚至都没发觉自己的腿已经变回来了。
这两天聂朝栖都和他宿在一起,姜偃一大早慌慌张张坐起来,吵醒了对方,他就自然也就发现了他的腿又变回了尾巴。
姜偃苦恼得直抓头发:“你还记得上次我的腿是怎么变回来的吗?”
聂朝栖的困倦一扫而空,眼中渐渐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神色。
“我当然记得。”
“那你快告诉我怎么变回来!”姜偃急切追问。
“好啊。”他勾了勾唇,欣然应允。
下一瞬,他翻身压在姜偃身上,扯落床帐,解下姜偃束发的发带,在他两腕上打了个结。
结的另一端扯在自己手上拉紧。
莫名其妙被缚住的姜偃:“?”
聂朝栖:“你折腾起来力气不是一般大,为防止你挣扎得太厉害,耽误了时间,这样能让我们接下来都省点功夫。”
姜偃越听越不对劲,他有些紧张的问:“我的腿到底是怎么变回来的?”
聂朝栖的手在鱼尾和腰际衔接处摸索着,听着鲛人慌张微颤的声音,他不由笑了起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近来朝会上,除了例行的恭维奉承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若有似无打量着坐在上首的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又走神了。
底下的人说着最普通的谄媚之言,往日总是面无表情听着的国师,破天荒地竟偶尔会露出一丝神秘微笑。
笑得底下的人毛骨悚然,总觉得他比之前更阴晴不定,难伺候了。
王城盛传凶残暴虐的国师沉迷起美色,连着好几天都没参加理例行的朝会,很多人都觉得是谣传。
只有以徐南松等人为首的大臣才知道,这事是真的!
第一天,国师没来,说身体不适。
第二天,国师没来,说旧疾发作。
大臣们难免要上书关心几句,以彰显狗腿子的身份。
反正他们当上这个臣子,靠得又不是真才实学,国师相中的也是他们的奉承能力,双方都知道那些关切之言只是做戏,也没人真想让国师回来开会。
但国师最近捧在手心里的小美人,大概是不懂这里面的门道。
估计是他们上给国师的折子,被那位美人看见,还以为他们是真催国师来朝会,对国师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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