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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叔牙老脸又红又热,强颜作笑道:“那是自然,老朽一定会大开方便之门。”
上官婉儿微笑颔首道:“若能如此,那自然最好,多谢馆主相助之情,婉儿告辞。”
待到上官婉儿和陆瑾走出正堂离开弘文馆后,许叔牙这才愤愤然地收回了视线,目光朝着堂内题上诗句的画卷看得一眼,咬牙切齿地怒声道:“此等羞辱之仇,老夫没齿难忘,陆瑾,你等着瞧。”
陈学士轻轻一叹,正色言道:“馆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有一天,陆瑾一定会栽在你的手里,到时候报仇也是不迟。”
许叔牙重重点头,老脸上的愤然之色却是更加浓厚了。
正在弘文馆学士们寻思报仇之际,陆瑾已和上官婉儿行走在了东夹城的宫道上。
一路行来,上官婉儿默默无语思索不断,她偷瞄一眼,见到陆瑾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后,忍不住问道:“七郎,刚才那十首诗,真的是你当即而作的?”
陆瑾点点头,轻叹道:“刚才情况所迫,也是逼于无奈,只得作诗与许叔牙理论一通。”
上官婉儿轻轻颔首,心内依旧充满了疑惑,言道:“可是,这与你平常的为人很是不同。”
“哦,与我平日为人不同?不知三娘此话何来?”陆瑾不由颇觉惊讶地笑了。
“七郎平日里待人和善,鲜少与人争执吵闹,即便面对郭元振有时候的咄咄逼人,也是未见愤然发怒,你的人品在同僚之中可谓是有口皆碑,然而今天,没想到你却与许叔牙大起争执,并还当场让他下不了台来,这样的行径实在与七郎你的为人大相径庭,婉儿委实不解。”
说完此话,上官婉儿站定脚步,一双美目视线直勾勾地落在了陆瑾身上,显然是等待他的回答。
陆瑾站在上官婉儿的身前,不由暗叹此女的观人入微,沉默半响,也不知是从何处涌出来的冲动,他鼓起勇气言道:“其实陆瑾之所以要让许叔牙如此难堪,是因为见不得他这般轻慢三娘你。”
“你,你竟是因为我?”上官婉儿陡然瞪大了双目,显然大出意料之外。
“对,”陆瑾笑了笑,清晰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丝复杂之感:“时才你我站在前院之内,烈日炎炎气温闷热,我见到三娘你额头细汗,热得不行,想及弘文馆的轻慢无礼,便一时之间气不过,进入正堂与许叔牙理论。”
“原来如此。”上官婉儿恍然醒悟了过来,“怪不得最后你非得要让许叔牙向我道歉,原是竟是因为此点。”
言罢,上官婉儿攸然想到了什么,芳心一热,一股说不出的慌乱之情陡然笼罩了全身,心内更是如同千百只小鹿乱撞不止,双颊也是红如秋日里的枫树林。
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受,有甜蜜、有喜悦、有惊慌、有意乱,整个脑海昏沉沉懵懂一片,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来回盘旋:原来陆瑾所做的一切,竟是因为自己。
陆瑾说出缘由后,这才暗暗感到了后悔,微笑解释道:“三娘子一直待在下不错,陆瑾此举也是投桃报李,算不得什么。”
上官婉儿轻轻地“嗯”得一声,像是认可了他的解释,慌忙举步道:“时辰已是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说话间,前行莲步凌乱而又急促,似乎在逃避什么。
陆瑾轻轻颔首,举步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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