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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境世界中,米奈与恋人封禾邂逅于大学,一个是音乐系高材生,一个是美术系优等生,他们因艺术而产生共鸣,命运也从此两相交汇,不经意的一个对视,无意间的身体碰触,都在无声的微笑里,催动爱意的萌发。
然而在同性恋被权威定义为精神疾病的社会背景下,歧视无处不在,恶意如影随形,迫害更是步步紧逼。
他们会在无人的角落谨慎牵手,也会在步出角落那一刻拉开距离,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谈笑模样,躲避他人目光里的怀疑,眼神里的探究,如同立在悬崖钢丝上拥吻的两只怪物,一个不慎,就会掉入插满利剑的崖底,被扎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可是再如何小心翼翼,也会有被看穿的一天。
那一天,他们被钉在罪恶柱上,米奈的钢琴被砸,封禾的画作被撕,他们被推搡辱骂,被围殴在走廊楼梯,无人伸出援手,目光所过皆是漠视。
后来,米奈被家人接走送进精神病院三楼,在电击治疗之下,眼神一天比一天无光,整个人变得麻木呆滞,只会坐在病床上,靠着墙角,静静望着窗外一眼可见的医院门口,祈望着封禾带他逃离这里。
直到一天夜里,在半明半昧的光线下,一支风筝在米奈眼前窗外冉冉上升,像一只巨大的黑色蝙蝠,这很奇怪,不由吸引了米奈的注意力。
米奈定定看了风筝两眼,正要移开视线,这时,风筝忽然亮起了光,黑色蝙蝠瞬间变成了一个脖颈豁开血口,脑袋耸拉垂挂的“封禾”。
“啊啊啊啊——!!!”
米奈惊恐地抓住头发凄厉尖叫,他踉跄起身,疯狂拍打着紧闭的玻璃窗户,想要破开窗户奔出去,奔到“封禾”身边,泪水裹着悲鸣绝望,淌过被仇恨扭曲的脸庞。
俞显看着正被米奈灵魂占据着身体,陷入癫狂状态里的易然,好似也被那份绝望感染着灼痛了神经,忍不住攥拳用力捶了下墙面,连连暗骂。
这场特么的什么时候能拍完!
艹!
原本这段剧情俞显想要删除,却遭到了导演编剧的极力反对,两方僵持不下,最终还是易然哄着俞显,才决定留下。只因为它是彻底摧毁米奈的精神世界,逼着他滋生反社会人格意识的桥段。
听见病房动静的护士连忙赶了过来,乍见窗外景象,同样吓出了一声尖叫,等看清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后,气得破口大骂:“谁搞的恶作剧啊!神经啊!”
她转头又叫来两个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将死扒着窗户,嘴里神经质低唤着“封禾”的米奈扯下来,打了镇静剂,再一圈一圈捆上绑带,扔在了床角。
窗外,两三个保安提着手电筒冲到医院花园里,找到了两个放风筝的青年,喝骂着一边驱赶他们,一边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风筝线轱辘,快速将以真人海报蒙面,糊了红油漆的风筝扯下来,一瞧这风筝恐怖的模样,又被吓得边骂边把风筝一卷,扔进了垃圾桶里。
而被驱赶的两个青年在走之前,刻意在米奈的视线中亮出身影,面上满是恶意讥笑,其中一个还朝地面吐了口唾沫,两手抬起对着米奈比了个非常恶心的手势。
米奈手掌慢慢按上玻璃窗户,指节微屈,指甲沿着两个青年叠合在窗户上的身影,慢慢划拉出刺耳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封禾……封禾……”
“他们杀了你……”
“真是……该死……”
在米奈森冷的呓语中,毕立业握着大喇叭喊了声“卡”,说道:“很好!这条过!”
话音未落,俞显第一时间冲到了病床边,将易然抱进了怀里,不住地吻着易然脸上的泪痕,心疼道:“宝贝,还好么?别怕,我在这,那只是个风筝,不是真的。”
听到耳边声音,易然才慢慢将自己抽离出癫狂绝望的虚幻疯态,脱力般闭眼喘泣一口气,蕴在眼眶里泪水就这般滑落两串,他抱住俞显的腰,任由自己窝进俞显的怀里补充能量。
毕立业见状,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演员入戏生情很正常,剧组情侣也常见,两个主演能这样相处,毕立业是乐见其成的。
一见毕立业这表情,陈沉升就知道他脑子装的什么水,哎哎啧叹着,拉着毕立业讨论后面分镜的构图。
毕立业虽然擅长犯罪悬疑题材电影的拍摄,剧情节奏把控紧凑,能轻易调动观众的观影情绪,但凤格比较粗。暴直白,画风偏现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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