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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抱歉,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秦隐慢慢松开手,在谈梨即将萌生一点庆幸的眼神里,他的手顺着她细白的颈落向后,轻托住,“…不许出声。”
谈梨:“?”
秦隐俯身,微微张口,作势吻咬。眼前薄唇色泽淡而清冷,偏那双漆黑眸子里满浸着极端反差的欲。望情绪。
谈梨心里骤然一跳,连忙闭了眼。
等过数秒,空气里轻震响一声低哑的笑:“你就这点胆子,还敢和我玩办公室play?”
“——!”
谈梨哪还能不知道自己被某个性冷淡耍了,她睁开眼,果然正对上某人恢复如常的、低低淡淡的眸子和笑意。
谈小坏蛋恼羞成怒,顺手牵住就在指尖无意识压住的胸膛旁的领带,把性冷淡拎得往前一俯。
她毫不客气地咬到男人唇上。
几分钟后,楼层钟表的指针指向5:00。
那些被磨砂玻璃间隔出来、零散分布在整个楼层内的办公区里,部门内的同事间或有人起身。
一个男同事走到秦隐办公区斜对面的一页磨砂玻璃前,疑惑地看着靠在玻璃墙上的女同事:“怎么了,你看什么?”
女同事狐疑地盯着秦隐办公区的方向:“我总感觉,几分钟前有个眼生的女人进去了,而且好像一直没出来。”
“?进哪儿?秦隐的办公区?”男同事笑了,“怎么可能,都说了那是个进公司开始眼里就没区分过性别的,对谁都冷淡,你们趁早死心就行了。”
“难道真是我错觉?可是……”
两人交谈声戛然而止,一同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办公区里走来的高低两道身影。
高的那道自然是他们方才还在议论的性冷淡,依旧一身清冷疏离的西装,只是还戴了只黑色口罩。
他旁边则多了个小姑娘,比他矮上二十公分左右,笑得眼睛弯弯,模样俏丽。
不止这两位同事,其他人也很快注意到了。
“……婚礼??”
部门内的同事拿着人手一份的婚礼请柬和小礼盒,表情又震惊又复杂。
“嗯,婚宴的时间地点都在请柬上了,欢迎大家拨冗参加,实在不方便也没关系。”
谈梨挽着秦隐手臂,和大家打着招呼离开时的笑容灿烂极了。
等人走后,同事们神色各异。
毕竟是要掏一份份子钱的,关系不到的自然不想参加。
“平常对人冷冰冰的,现在结婚了怎么想起我们了呢。”
“我去不了。”
“听说明年副部位置,他秦隐也有点想法,这么一点小礼物就想收买人心是不是太——咦,这个礼盒上的金丝花,怎么那么像真金?”
“??”
“ohgush,好像是真的。”
“不止,你们看他们请柬上的酒店了吗?”
“哇哦。”
“前两年就听说这新人有钱,看来还不是一般的有钱。”
“得了吧,说不定是打肿脸充胖子呢——真那么有钱,干嘛还在我们部门当个普通职员?”
“对,上回全哥分配那工作,多欺负新人啊,要是我有钱我早就走了,有钱人谁会受这气?”
“也是。”
“那你们去吗?”
“肯定去啊。那酒店星级,平常一份份子钱恐怕连大堂都进不去。”
“一起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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