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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跟殿下有关,但认真计较,也跟眼前的殿下也无关。
既然是前尘旧事,何必拿来困扰今人?殿下想知道,他知无不言;殿下不想知道,那也好,少一桩烦心事。
很显然,沈棠的脾气是前者。
“既然是前尘旧事,那我就当一段故事来听,你说,我听。
”
她必须弄清楚,以免影响到自身,平日也就罢了,要是两军对阵的时候突然给她来一下,她不是死得冤枉?
即墨秋对此有心理准备。
他抬头在屋顶化出一张藤蔓秋千椅,沈棠不客气坐上去,两腿盘起,旁边还让出一个位置给即墨秋,又从腰间香囊掏出一把核桃味瓜子:“尝一尝,这瓜子无晦炒的。
”
即墨秋道谢接过。
一边剥瓜子仁,一边讲述他知道的内容。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全面,个中……或许还有误会没解开,殿下听着解闷即可。
”
沈棠左手圈着秋千椅左边挂绳,右手咔嚓咔嚓嗑瓜子,摆出一副认真听故事架势。
即墨秋说了一个故事。
或者说,一段未曾听闻的神话故事。
这个故事囊括起来就是一个下凡渡劫的大佬投胎到了对家圈子,对家圈子故意蒙蔽天机,试图破坏这个大佬的劫难。
恰逢两家干仗起冲突,转世的大佬跟前世墙头对上。
即墨秋将剥好的瓜子仁递给沈棠。
她丢到半空,用嘴去接。
“嗯嗯,然后呢?”
即墨秋用余光看她:“失败了。
”
“什么失败了?”
“渡劫失败了。
”
沈棠盘着腿往即墨秋方向倾斜,严肃问道:“……渡劫失败了,是对家破坏的?”
即墨秋摇头:“多方面原因吧。
”
“例如?”
即墨秋回答:“据我所知,跟那位……类似出身的,没一个渡劫成功,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失败。
其实也正常,即便书院学生头悬梁锥刺股,将教义要点背得滚瓜烂熟,出题的人仍是书院夫子,答案也是夫子说了算。
答不对就是答不对,无可奈何。
”
沈棠:“……还真是简单易懂的譬喻,这不就是考题超纲?那个大佬也太冤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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